邢舸在心里笑的很是狂妄又嚣张。
许迎樟走出门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即刻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鸷,眼眸里带着浓浓的恨意。
她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已经关上的门,深吸一口气,将那一抹怒意硬生生的压下去。
邢舸,你会监视我,我同样也可以监听你的。你一定没想到,我不仅在你的车里放了监听器,在你的家里,我同样也放了监听器。
没错,许迎樟趁着刚才干呕的动作,不着痕迹的将一枚小型的监听器贴在了餐桌下。
她倒是很想把监听器放到邢舸的房间里,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邢舸这个人,实在是太谨慎了,一定是在这屋子的各个地方都装了摄像头的。
但她唯一能肯定的是,洗手间一定没有。
可她没有机会进他的房间,所以自然也就没机会去他房间的洗手间。
她躺在床上想了一个晚上,知道今天的早餐,他一定会准备好,而且还会在她吃的食物里加了打胎药。
就在刚才,她很肯定,那杯豆浆里一定加了打胎药。
她本不想吃的,想要继续假装怀孕,让他露出更多的阴谋。但是,突然之间,她又改变主意了,就在刚才在洗手间“孕吐”的时候,她又重到了另一个办法。
邢舸,从现在起,我会慢慢的把这一切都还在你身上。
从昨天晚上,他与郁筠雅的那一通电话能肯定,他早就与郁筠雅狼狈为奸了,还一起设计了邢铮。
只是,许迎樟想不通,为什么邢舸会那么恨邢铮?他们之间,应该没有矛盾的才是啊,毕竟他们只是堂表兄弟而已。
而且祝君瑜对邢铮和邢姝妤兄妹也是很好……
好?
许迎樟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邢姝妤说,前段时间,祝君瑜给她安排了相亲,但是安排的对象却是个纨绔,而且还对姝妤言语上不敬,说姝妤是个疯子。
试问,如果祝君瑜真的心疼姝妤,又怎么会给她安排这样的相亲对象呢?
再有,那次在医院,在邢姝妤的病房外,祝君瑜把话说得那么响。
就连她和江小游这两个外人,都能感觉得出来,祝君瑜就是故意跟邢在山吵,故意抬出姝妤母亲,即是在刺激着邢在山,亦是在暗中提醒着邢姝妤,让她应该憎恨邢在山这个父亲。
人都说,劝和不劝离。
但是祝君瑜的种种行为,都像是在扇风点火,落井下石,她对姝妤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姝妤说了,她对邢在山的恨意,全都是从小祝君瑜灌输给她的。
所以,邢舸对邢铮兄弟情深,也只是假像,他想要……公司?
“许迎樟?”
许迎樟正边走边沉思着,突然有叫她的名字。
刚转身,却是被人给掳进了一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