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封战的要求,那叫赵强的寨主给封战安排了一间干净的房间,又送进来两套干净的衣服。
一个长满络腮胡的土郎中来看过花栖说她感染了风寒,不过并不严重,她之所以昏睡不醒,是因为雨中走了太久疲劳所致,然后开了一些去风寒的汤药,就匆匆下去煎药了。
那个叫做赵强的寨主小心翼翼地候在一旁,‘‘公子,你放心,我这郎中医术还行,这小兄弟就是着了凉,一定没什么大碍,明天我让厨房给这小兄弟炖点鸡汤补补身子,就没啥大碍了!’’
封战突然幽幽抬眸,‘‘多谢寨主,今日多有得罪,还请寨主见谅,在下对您这寨子并无恶意,还请寨主放心。’’
赵强看着突然变得温文尔雅的封战,本能你浑身一哆嗦,又想起他刚刚才那宛如地狱饿鬼般凶残的武功,觉得这样的他更加的瘆人,连忙摆手,‘‘哪里的话,贵客入门是我等招呼不周,还请公子见谅。’’
‘‘还要劳烦寨主命人给在下烧点洗澡水。’’封战语气客气,却是命令的口吻。
赵强连忙点头哈腰,‘‘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吩咐下人。’’
趁着这个机会,赵强赶紧退出房间,关上门,然后擦了菜额头的冷汗,拉着等候在一旁的陈中走了出去。
‘‘吓死老子了,还以为今天就要见阎王了呢,老子在海上纵横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比老子还凶的人。’’
‘‘老大您受委屈了。’’陈中安慰道。
赵强拉着陈中目光阴狠地扫了一眼刚才的那个屋子,‘‘先生您看要不要趁夜再......。’’
赵强比画了个‘‘杀’’的手势,陈中连忙按住他的手表情惊恐地压低声音道:‘‘老大不可啊,这二人武功不凡,绝对不是你我之辈能轻易招惹的,你万不可冲动,您放心他绝对不会久留于此,这样的人不会甘心留在咱们的寨子里,不如就忍耐几天吧。’’
赵强想了想,觉得也是,犯不着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他这个军师见多识广,自己还是听他的吧。
‘‘好,就听先生的,无非就是供几顿好饭的问题,咱还是别惹这瘟神了。’’
不一会熬药的郎中端了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封战端起桌子看的药闻了闻,刺鼻的中药味险些没把他给熏吐了,他从小到大最喝不得这些苦药汤子,他皱了皱眉,扶起花栖,温柔地唤道:‘‘小栖,小栖,乖,起来喝药了!’’
花栖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继续昏睡着。
‘‘听话,张嘴!’’
封战将药碗放到了花栖的嘴边。
花栖却咬紧牙关,一动不动。
封战皱了皱眉,‘‘再不听话,我可要硬灌拉!’’
这样的威胁对于昏迷不醒的花栖来说就是对牛弹琴,听不懂,你想灌就灌呗,又没人拦着你。
封战看了看冒着难闻气味的汤药,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花栖,咬了咬下唇,一狠心咕咚喝了一到口汤药,皱着眉,俯身贴上花栖的唇。
就这样一口口将又苦又难闻的汤药硬是哺喂到花栖的口中。
终于将这一大碗汤药喂完了,又喂花栖一口清水,,封战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将花栖放到了床上。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封战道。
有两个强壮的青年抬着一大桶热水放到了地中央,又转身逃也似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