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宾娜像搂着自己的孩子,温柔的轻拍着秦键的后脑,丝毫不在意对方勃颈上的汗水,她是此时整个大厅里最清楚这四十五分钟发生了什么的人之一。
萨宾娜:“你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秦键:“谢谢您了我这样的机会。”
此刻彼此二人像是都能听懂对方的语言一般。
萨宾娜松开了秦键,微笑着指了指观众席。
秦键点头,接着深吸一口,来到了钢琴的最前端。
“哗——————————————————————”
伴随着最后一波漫天的掌声秦键弯下了腰。
“哗——————————————————————————”
这一弯,就是近十秒过去。
起身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台下,看了一眼舞台,秦键在掌声的欢送下向后台走去。
一走进后台,一阵空调的冷风吹来,此刻他的感知系统像是才回来一般。
浑身的凉意告诉他,整个上半身的内衬都已湿透。
不愧是完整的拉三,秦键感叹着正欲寻找老酒保的身影,就在这时,角落里两个身影走来。
是格里斯贝克和萨宾娜的助理。
“非常棒的演出。”
格里斯贝克停在了秦键的身前,用英语祝贺道,说这伸出了一只手。
秦键愣了看着身前这只主动伸出的这只手微微一笑,接着伸出两只手用力的握住了对方的一只手。
“希望您早日康复。”
这一幕正好被谢幕回到后台的萨宾娜看到,此情此景让她有那么一丝诧异。
她以为自己的丈夫这会还在闷闷不乐。
一切都像是以最完美的结束收场,另一个角落里,老酒保在看到秦键和格里斯贝克握手之后便微笑着转身离去,他觉得这里暂时不需要他了。
音乐会按道理已经结束,只是场外的热情掌声依旧没有停下。
这种级别的音乐会,必定会有返场环节。
萨宾娜携手格里斯贝克返场,演奏最后的返场曲目。
这一幕也是之前众人计划好的。
格里斯贝克亮相舞台的那一刻,台下的疑惑更加厉害——“原来这位正主今天是在现场的?”
如此一来,众人对于刚才那位华国青年演奏家为何会出场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最高兴的依然莫过于乐评人们,霍普已经给自己打了保票,今天这场音乐会一定会被载入史册。
无论从戏剧性,还是从音乐。
随着夫妻档二人最后一曲舒曼的小品结束。
下午18:28,音乐会圆满落幕。
音乐会结束后,萨宾娜和格里贝克斯被记者媒体和乐迷们为的水泄不通。
不过不少媒体都在问关于演奏拉三的那名亚洲年轻钢琴家的信息。
有人问格里斯贝克如何看待秦键今天代替他演奏的拉三。
格里斯贝克感慨道:“他可替代我,我却无法代替他。”
熟悉格里斯贝克的媒体记者们很难想象这样的话竟然出自对方口中,格里斯贝克这话无异于是在承认自己的‘拉三’不如对方。
此言一出,关于秦键身上弥漫的神秘色彩更多了。
但没有人在秦键退场后再看到过秦键的身影。
不少媒体记者也尝试在后台出口堵截过,但她们一无所获。
...
就在更多的人加入到寻找秦键身影的行列之中时,卑尔根的一条海边公路已经被染红。
一辆老爷车正在夕阳下行驶着。
车载音乐正响着great white的摇滚,‘callro’roll’
老酒保带着大墨镜,有节奏的拍打着方向盘,嘴里高唱着:“well therer’s sometnin’s goin’ down...”
老嬉皮士仿佛回来了一样。
副驾上,廖林君的长发随海风凌乱着,她的表情看起来很享受此刻。
后座。
秦键正翘着二郎腿平躺仰望着天空,他的黑色西服随意的洒落在车垫上,白色衬衣的领口也开到了胸前。
目光平静。
廖林君:“晚上想吃什么?“
秦键:“麻婆豆腐。”
老酒保:“jian,你要出名了。”
秦键:“哦。”
老酒保:“给我的古钢琴代言如何。”
秦键:“好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