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想办法!”斯文男人急不可耐。
叶谨闻没办法,却也只能装模作样的给陆眠检查。
这一检查,却发现陆眠的左手还在流血。
“七哥,她受伤了!”
萧祁墨上前一步,执起女孩的手,仔仔细细的端看着。
手上怎么有这么多针孔般的伤口?
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叶谨闻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娃娃脸上染着几分凝重:“她是掐按鱼际穴,才导致受伤的。”
“什么原因?”
“可以让她不醉酒,保持清醒。”叶谨闻凝重着,随即口气有些悠远:“这还是我教给曦曦的办法……”
萧祁墨深深的看了眼叶谨闻,顾不上解释那么多,只抿着唇,沉默又冷肃的拿过医药箱,小心翼翼的给陆眠处理伤口。
祁臻和萧华樽都看得有些心疼。
“这孩子到底发生什么了,就去了一趟书画院,回来怎么就受伤了?!”
祁臻一边低语,一边拧着眉不解:“墨锶呢,他不是跟着眠眠一起去的?”
被家主夫人点名的墨锶,这会儿总算回来了。他半路上被交警拦下,心塞塞的处理了陆眠和萧祁墨之前的超速,这才来迟了。
听到家主夫人点他名,他连身上的雪花都来不及扫走,就来到了卧室这边。
萧祁墨呵斥他换下外套再过来。
墨锶只好脱了染着寒气的外衣,这才把在书画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括沈亦瑶让陆眠自己选画,包括沈亦瑶跟陆眠拼酒的事。
祁臻的脸色不怎么好,冷哼着:“这沈家,仗着自己有所依仗,近几年是越发的嚣张了。”
“萧姨,不关我事!我生是七哥的兄弟,死是七哥的鬼兄弟,我一心向着萧家的!”叶谨闻立马跳出来澄清。
萧家对沈家客气,无非也就是看在叶家的面子上。或者说,也是看在叶谨闻的面子上。
祁臻虽然有时候会已戏精,会变脸,但她骨子里却是那种呵护孩子,尊重孩子意愿的母亲,对云桑,对叶谨闻,也同样如此。
她跟传统的豪门贵夫人完全不一样,在她身上,更多的是母爱和正确的三观引导。
也是因为这个,云桑和叶谨闻小时候都爱来萧家蹭饭。
萧祁墨也收起酒精棉,蹲在地上一圈一圈的帮陆眠绑着绷带。
他的动作没停,却轻飘飘的吐出了一句话。
“叶谨闻,你什么时候取消婚约?”
这话虽是问句,却更像是命令。
沈家不是很倚仗叶家吗?
那他就让他们毫无倚仗!
叶谨闻眼神一亮:“七哥,很快!很快就去办!”
他这算是间接得到七哥的支持了吧,这让还有些犹豫的他,立马坚定了立场。
萧祁墨将最后一圈绷带缠好,起身的时候还看了眼墨锶:“在生意上,敲打敲打下沈家。”
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墨锶却知道分量有多重,沈家这次算是大出血了。
祁臻和萧华樽都没说话,沉默便是默许,他们没有异议。
众人默默的退了出去,最后就剩下了墨锶。
墨锶献宝般的凑到萧祁墨身边,小心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贼兮兮一笑。
“爷,我把陆小姐拼酒的过程全都拍下来了!”
祝您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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