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眠随手翻开他桌子上的书，在书面上敲了两下，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来，让我们一起装。不要停，要装就装到底，装到尽兴为止，装到你满意，直到你吐到哭爹喊娘。”
季泛舟嘴角抽了一下，紧抿着嘴，觉得此时的姜长眠简直幼稚到不行，“我可以笑吗？”
话音刚落就被姜长眠一口回绝，“不可以，装着呢，给我兜住了。”
季泛舟没憋住，噗地一声笑出来，又马上收回。他靠在椅背上，又忍不住咧开了嘴，“就笑了，怎么了？哎卧槽，你一大老爷们怎么比小说里的小白莲还作？”
姜长眠觉得眼下并没有什么值得发笑的地方，可能是看到季泛舟笑得一脸傻样，不知道为何，自己此刻也跟着莫名其妙的笑了。
他也靠在椅背上，肩膀笑得抖个不停。
过了一小会，也不知道是谁先停止的，在笑声停止过后，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姜长眠不自在的咳了一下，眼睛随意地四处瞥了一下，不经意间停留在了季泛舟书架上的《轻·年》杂志。
他挑了挑眉，看向旁边低头看练习的季泛舟，又想到了那个书包上的小熊，心生出不切实际的猜想。
季泛舟收回脸上的笑后就一直假装看着桌面上翻开的练习，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将纸面夹在中间边轻搓边自我反省，心里有些烦躁且还有点尴尬。
日，为什么要叫他进来？为什么刚才要笑？
为什么刚才要莫名其妙的笑？！
他默默地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嘴巴，操了，你刚才干嘛要笑？神经病吗？这是被他传染了还是你真是一个傻子？
季泛舟觉得现在空气中的尴尬比氮气还多，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赶他走？刚才是自己叫他留下的。不然难道还真让他讲题？怎么可能？
在内心戏十足的情况下他思考了几秒，忽然想到了什么，没来得及好好考虑一下就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