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狐接到了陈小臣的回信,感觉真是出人意料的快。白日他去还不见人,这飞廉是怎么找到他的?难不成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络方式不为人知?
飞廉本欲将信交给大王,但大王“身体不适”,只得交给了新月狐,由新月狐代为转交。
新月狐据说是妲己娘娘新认的弟弟,如今跟在大王身边做了贴身侍卫。具体是怎样,宫中也有不少传闻,飞廉还是有些眼色的。知道这姐弟都非同一般,恐怕早已把大王给迷得团团转了。
新月狐看了回信,唇角勾了勾。陈小臣真是一点都不怀疑有诈啊,想他也料不到大王将这些字都教给了自己吧!
新月狐见完成了一件事,心里舒服了些。这才转到偏殿去看望殷绶。殷绶被绑在床上快一天了,此刻见他来,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要绑我到什么时候?”
“到我消气?为止。”新月狐道:“你?骗了我,休想轻易带过。”
“我说了没骗你?!”殷绶气?闷地道:“都说了一定能回去了,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我怎么样都不肯相信你?,”新月狐道:“我要知道真相。我会自己查出真相的。”
“你?,你?去找陈小臣了?”殷绶看着他,神色有些紧张。
“找了,他搬走了。”新月狐坐下。
“哦,”那还好,殷绶有些庆幸,果?然上次叫他搬走,他还真搬走了。
“不过我以你的名义送了封信去,”新月狐不紧不慢地道:“约他见个面。他回我了,约在明天。”
“你?!”殷绶听了,十分无语,瞪了他一会儿,问:“你?到底想问他什?么?”
“当然是想证实你?的话,”新月狐笑,使了个诀松开了他。殷绶被放开了,没有了那股束缚感,顿时全身都舒坦了不少。
殷绶被放开,就坐了起来,拉了他的手,挨蹭到他怀里,抱着人。一连串的动作都带了丝讨好的意味。这在新月狐看来,就是心虚,他想掩饰什么。
“我会代替你去见他的,你?放心。”新月狐唇角勾了勾,道:“他一定会很惊喜。”
“你?别闹了好不好?”殷绶靠在他怀里,低喃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还想听什么真话?我说了有些事我并没有告诉陈小臣,他不知道,你?问也问不出来。”
“问不问得出来,见了他就知道了。”新月狐说着,将殷绶的下巴挑起,望进他的眼睛里,炙热的视线仿佛能洞穿人的灵魂,殷绶被他看得受不了。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顺势闭上了眼。
呵,新月狐轻笑,揽了人,就押到了床上。有好几天没碰这人了。这些天一直在学那些文字,头昏脑涨,也顾不上。如今这人是自己凑上来的,那就怪不得他了。
殷绶也有些想了,自己主动缠了上来。
“大王也想被宠幸吗?”新月狐望着他笑,要给不给他。
“嗯哼,”殷绶亲了一口他的下巴,催促道,“快点儿。”
殷绶此次为了讨好新月狐,卖力了许多,从前不屑于哼唧的,今晚不停地夸好棒棒哦。他说话从来都是半真半假,然后,新月狐就不知是真是假。但对于殷绶在床上的反常举动,新月狐还是很受用。
殷绶用力过猛,表演浮夸,却激起了新月狐极大的兴致。(狐狸:表示从未玩过,鸡冻!)
WuLi英俊善良的大王,这一晚,毫无悬念,又被兽性大发的狐狸榨干啦~
得到满足的新月狐简直心花怒放。
他抱着要死不活的殷绶,满意地亲了亲他的脸,在他耳边低笑:“大王,是我低估你?了,原来你还可以更热情呢。”
殷绶听到了新月狐的话,轻哼了声,但没睁眼。他已经不想醒来了,死狐狸,就不知道悠着点儿。
新月狐见他没有要睁眼的意思,只得由他。
昨晚上太过凶残,殷绶第二天又得待在床上了。新月狐乐意看到殷绶待在床上。他只要乖乖待着,等他回来宠幸他就好。
新月狐想到殷绶这样子也跑不了,就不捆他了。也没给他渡灵力,让他痛着吧。只有这样他才不蹦跶得欢。
新月狐到了和陈小臣约定见面的时间,便出宫去了。
陈小臣约他在城中最大的酒楼见面,陈小臣提前去,定了雅间,吩咐掌柜的,如果?有一位贵人在这个时辰来,就告诉他已经在楼上雅间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