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醨唇角一勾,牢牢地抓住了锦瑟,俯身靠近锦瑟低低道:“娘子莫恼,我定尽心服侍。”
无耻!锦瑟咬着牙,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否则,她定要把萧子醨生生掐死。
进得房内,萧子醨把门一关,凑近了锦瑟摘下她帷帽,“娘子生气了?你今日想咬哪里,随你。”
锦瑟抬眼一望,不由得顿了顿。
她咬破过萧子醨的嘴唇,但那点伤早已没了痕迹。
现下他脖子上的咬痕还在,而他衣领下锁骨处也有一处,仔细一想,她差不多已经养成了咬人的习惯。
锦瑟暗自磨牙,这些许的咬伤算得什么,她若是再牙尖嘴利一些,就该直接咬断了萧子醨的脖子,然后生啖其血。
“一路风尘,你累了吧?等热水送上来,我服侍你沐浴,好好的泡一泡,也好解解乏。”
萧子醨说着,手指搭上锦瑟脖后细细地摩挲,渐渐向下探去。
这几日锦瑟瘦了许多,后背愈发单薄,萧子醨摸到她光滑肌肤下的脊骨,不由得心疼不已。
锦瑟悄悄地四下张望。
定是文昊提前带着人收拾过了,这屋子里什么可以伤人的东西都没有,连个最常见的花瓶都没有留下。
锦瑟双手搭上萧子醨的腰,在他腰带上试探。
她这样做,惹得萧子醨意外,不由分说,他把锦瑟紧拥入怀。
锦瑟什么都没有摸到,很有些失望,但她凝神寻找的间隙,萧子醨的薄唇一直在她耳垂下研磨,待锦瑟警觉,她已然不受控制地乱了呼吸。
这样的时候,锦瑟格外的恨自己。
她明明白白地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仇敌,是害了自己的凶手,却总是忍不住身体的沦陷,好像她越来越无法掌控自己,这发现让锦瑟心惊。
到了完全失控的那一天,她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