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酒儿被她如此模样逗得忍不住笑出声,安抚她道:“别怕,不过一条路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可,可万一有个山贼啥的跳出来……”
“吁!!”莲蓬话还没说完,原本行进的马车冷不丁再次一个急刹,“哐当当”,车子被震得嗡嗡直响。
南宫酒儿早有预料,紧紧抓着车厢,莲蓬则透过窗户看到外面情形后,一张脸登时垮了下来。
“小姐……”呜呜,刚说了小姐,咋这么快就轮到她了呢?
车厢外,墨壹看着四周将马车围成一圈的人,眉眼冷凝,哪里还能看到先前哼唱小曲儿时的自在。
他粗略扫过这些人,嘴角勾起一丝冷意。
南宫酒儿没出来,透过窗帘看了过去,只见那七八个围着他们车子的人打扮若山匪,一个个面色带煞,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
见他们这边不说话,山匪那边倒是主动开了口,其中,以一个两边编着麻花辫,鹰头雀脑的男人为首。只听那人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嘿,小子,听见没有,胆敢说个不字,上前便揪了你脑袋!”
“呵。”墨壹还之以冷笑。
“哟呵,兄弟们,看来咱们这是遇到一个不怕死的哦,啧啧,小子,看着你倒是挺精神,该有一股子蛮力,不如这样吧,你干脆也别做什么车夫了,跟着我们入山做匪得了。你放心,跟着哥哥,以后得的银子绝对比你做这劳什子车夫要强得多!”麻花辫男人挑着一边眉毛道,他看了眼墨壹身后的车厢,忽然淫笑一声,又道:“至于车厢里那两个小娘子,干脆留下来做我花鹰的压寨夫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