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摩擦而已?”凌越冰冷的目光陡然变得犀利,“小警险些就不会走路了,汪老师觉得只是小摩擦?”
“我不是这个意思,”汪琪有些尴尬的说:“医生说,聂延警同学的症状只是一过性的,而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她是不希叶星北报警的。
如果在她的班级里发生报警事件,会影响她的年终奖金和晋级测评,直接影响着她的收入和前途。
而且,她确实觉得,聂延警既然已经痊愈了,而且不会留下后遗症,就只是小事而已,完全没有必要报警。
每个学校里都有那么多的孩子,几乎每天都有摩擦发生。
如果每个家长和孩子都选择报警,学校光是这些琐事就处理不完了,还怎么教学?
叶星北说:“可能汪老师觉得,小警的症状只是一过性的,并且没有后遗症,今天的事就是可以一笑而过的小事,但是对我来说,我家孩子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这是天大的事!
如果对方积极的赔礼道歉,只要对方的态度让我们满意,我们可以私了,但是对方连面都不露,如此没诚意,我们只好报警了,到时候,警察判定如何就是如何,公平公正,谁也不必为难。”
“顾太太,您消消气,”一位副校长走过来,和颜悦色说:“我也觉得,今天这件事,杨墨野同学的家长处理的不好,这样好了,我再联系一下杨墨野同学的家长,和他们沟通一下,听听他们是什么意思,顾太太再决定是否报警,您看这样行吗?”
另一名学校领导也说:“顾太太,在我们眼里,这些学生确实还都是十几岁的孩子,杨墨野同学把聂延警同学推在桌角上,对聂延警同学造成了伤害,确实不对,但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只要杨墨野同学和他的家长态度诚恳的道歉,我们就再给杨墨野同学一个机会,您说呢?”
叶星北点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