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是司家的儿媳,以司家在京城的权势,无论她走到哪里别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已经很久没人丝毫不留情面的怼过她了。
她气的脸色铁青,可她已经不知道她还能说什么。
刚刚,她说的话太难听、太不留余地。
她女儿差点死了,她气急败坏,并且认定他们这一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不管她说什么,谢家人都该低声下气,低头赔罪。
她无论如何没想到,她儿子会把谢锦飞打成重伤,他们这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一方,一下就成了弱势的一方。
被谢云临毫不客气的顶撞,她羞耻又难堪,可她大脑一片空白,一句反驳的话都想不出来。
司父见她难堪,再次打圆场说:“阿临,咱们是一家人,谁也不想闹成这样,棉棉受了大罪,还险些丢了性命,棉棉妈妈心情不好,说的话有些不中听,我替她向你道歉。”
他是长辈,说出这样的话,谢云临不好不依不饶。
但他心里真的憋屈。
司朵棉那个祖宗,他真不想再供下去了。
“没事,大家都心情不好,我不计较,”他违心的客气了一句,对司父认真说:“司叔,我相信您太太担心您女儿守活寡那句话是真心话,既然这样,为了您女儿着想,让你女儿和小飞离婚吧,我们这边能理解,没意见。”
司父连忙说:“阿临,棉棉妈妈刚刚那句话也是气话,棉棉和阿飞感情一向很好,这是我们都知道的,婚姻大事不是儿戏,岂能说离就离?”
司母拽了拽司父的衣服,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把话说的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