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生意人怎么了?”顾君逐淡淡一笑,“你说得对,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人没错,但我们正经的生意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让那些乱七八糟的猫猫狗狗欺负的。”
梁城不解:“五爷的意思是……”
顾君逐勾唇,吩咐顾予寒和顾予冰:“把他拖出去。”
“是,少爷!”兄弟俩脆声应着,把冯洪亮拖了出去。
等兄弟俩把冯洪亮拖出客厅,把客厅的房门关上,他才说:“严攸楠胆敢暗害叶星阑,不过是仗着背后有严氏和黑金,有恃无恐,既然如此,我们就找到她害叶星阑的证据,将她绳之于法,法律面前,即便严氏和黑金的权利再大,也保不住她!”
梁城皱眉:“可是,五爷,这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太难了!刚刚您也听到了,车祸的事,严攸楠的手是干净的,咱们没有证据指证她,怎么将她绳之于法?”
“事在人为,难又不是做不到,”顾君逐唇角微挑,“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你先回去休息,等我有了详细的计划,我会通知你。”
见他虽然嘴里说着“难”,但很明显根本没把这件事当成什么难事的样子,梁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
叶星北还怀着孩子,他很识趣,站起身说:“今天确实太晚了,临少、飞少、五爷、北北,你们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商量。”
叶星北也站起身,“表哥,今晚你就住这里吧,我已经给你安排好客房了,就住清润隔壁,让清润照顾你。”
梁城说:“不了,我想回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