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飞至了空中金光大现刹时暴涨了无数倍再轰然落地以自城墙外绕墙的巡逻道路为起点将南城门外所有土地以及连同对着城的几个山头也全部笼罩在内。
乘着飞行器朝城楼城墙飞的何镇正看到突然出现的钟形法宝吓了一大跳转而被金钟焕发出来的金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以袖挡面待金光变弱再看过去空中已无金钟的身影只见城外露出一个小山头一样的金色圆顶。
何镇正立即让飞行器急飞至城墙之上方再观望城外空中停着一艘大灵舟灵舟之下只见一只大金钟再也看不见泥土和草木更不要说是贱民的身影了。
能护住几十里宽的法宝绝不是等闲之物。
何镇正心中忐忑不安完全猜不透来得是哪家哪宗的真君更不知他为何要管闲事。
那位在金钟之内他只能等人出现再徐徐图之。
何镇正招呼了同来的人一声下了飞行器站在城墙上观望着前方等着灵舟主人出现。
金钟罩地令光线暗了暗转而又亮了金钟的金属之金光把庄稼地与四周都照得成了澹金色。
突然有金光降临时灾民们骇然抬头只看见一片金光一群男女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抛出金钟护住了一片土地乐韵掏出一只大鼎置于官道一侧添加足了炭再以术火引燃。
待炭烧旺到不会熄灭的程度再取了几只丹丸放在了盖子内的圆球里合盖。
为了安全起见再召了傀儡人金火交给他一袋炭和几颗药丸子让他守着鼎如果她没能在一天之内返回他可以为大鼎添炭再添药丸子入炉焚香。
交待了一番乐韵一个挪移离开了金钟的防御空间出现在了城墙之外再微微一抬步人已经站到了翘首以盼的一群人面前。
她连废话都没有半句目光落在了穿着锦鸡服的男修的脸上:“你是这望竹镇的镇正?”
望竹镇的镇正是位修士筑基三重。
这样的修为在修士界是小虾米处于基础层而在人族建的帝国境内已经有一席之地地位不凡。
何镇正等人谁都没看见某位修士是怎么过来的直到人站到了自己面前他们才发现吓得汗毛倒竖。
某位修士不怒而威何镇正站都站不住腿一软就跪了下去他发现自己竟跪去了想站起来腿却像是粘着了城墙砖拔都拔不动。
自己被无形威压压得无法动弹何镇正惊得面上冷汗如豆心惊肉跳忙低头:“见过真君!在下正是小镇的镇正不知真君驾临小镇有失远迎是在下之过稍后在下备薄酒一席向真君赔罪。”
“你确实该赔罪但不是向本仙子而是应该向死于坟头山灾害的那些无辜者赔罪。”
乐韵抬手取出月华剑长剑架在了某位镇正的脖子上:“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身在其位当尽其责你食君之俸禄为这一方镇正理当护这一方百姓平安而你呢你做了什么?
坟头山之灾你不管不顾灾民万里奔波而来你不给他们活路你说留你何用?”
随同何镇正来的众人只知来得是位女修还没看清女修士长得是圆是扁下一刻她剑指一镇之主皆惊骇得亡魂皆冒。
“冤枉!冤枉!我冤枉!”法剑横颈何镇正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颤声冤:“并非我不救灾是上官……无指令我不敢妄自作主……”
“你冤不冤你自己心里清楚本仙子要想知道你做了什么只需看你一眼便知。
本仙子不过问凡间各帝国的兴衰也不管官员之间的勾心斗角但本仙子见不得有些朝官为了自己一方的利益如此枉顾人命。
真启国外戚干权挟权弄势这是真启国君昏聩无能而你身为地方父母官却选择了站队外戚一方不顾一方百姓死活你没资格坐镇正这把金交椅。”
某位镇正做了什么乐韵已了然如胸坟头山之灾其实已经上报上去了但真启帝国的外戚挟权弄势把持朝政国师贪婪有权臣勾结欺上瞒下湖弄国君也将苦竹领之灾避重就轻的含湖了过去。
外戚隐瞒坟头山之灾皆因其中一府是某位王侯的食邑之地而某位当权的外戚与其不合趁其不在国都故意压下了来自苦竹领的公文不让人下达指令令各地救灾。
真启国外戚当权望竹镇的镇长是外戚一派天高皇帝远他自然对坟头山之灾有视无睹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