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翻滚呢！”余果说着又打了哈欠，“刚醒来！”
听着她依旧困意十足的哈气声，韩铭臣揉着额头说道，“我让牧致成去接你？”
女孩的双眼一亮，“方便吗？”
“地下车库有直达总裁办的电梯！”韩铭臣解释了句，“六点左右，我让牧致成过去接你！”
“好！”余果坐起身笑着应下，“一会儿见！”
嗯了声，韩铭臣挂了电话转身往外走去，“王秘书，你今天提早下班吧！”
王芸愣了下，“晚上的会议记录？”
“让牧助理做就是了！”韩铭臣说道，“你先走吧！”
“好！”王芸关掉电脑，起身收拾东西。
韩铭臣离开秘书室，走进牧致成的办公室，“六点左右你去把太太接过来！”
正埋头核对报表的男人头也不抬地嗯了声，“好，我过会儿就去！”
转身离开之际，韩铭臣补了句，“晚饭再添两个微辣的菜！”
“明白明白，太太喜欢吃！”牧致成对他做了个OK手势，双眼依旧盯着掌心下的报表不动。
王芸见韩铭臣走进总裁办，她走到牧致成的办公室前笑道，“牧助理，那我先走了，今晚的会议记录就麻烦你了！”
牧致成差点磕死在桌子上，抬着双眼看向门口的女孩，“应该的，你快回去吧！”
王芸冲着他挥了挥手，“明天见！”
“明天见！”牧致成目送着她走出视线，认命地重新低下头去干活。
晚上六点钟，车子直入亚华总部地下车库。
“这个点，韩总已经在会议室里，”牧致成跟身边的女孩说道，“晚饭已经送到办公室，韩总的意思让你先吃！”
“你们都没吃？”余果跟着他快速走进电梯，关心地问道，“中场会休息吗？”
牧致成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大概七点左右会休息吃饭！”
嗯了声，余果迈出电梯走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大帽檐下的双眼打量着两侧。
“这层楼就韩少，我跟王秘书，”牧致成边走边跟她介绍，“今晚王秘书提前回去了！”
余果一听，抬手就把头上的帽子取了下来，视线从玻璃移门上滑过，“这里还设活动室？”
“空闲跟烦闷时，韩少会进去发泄一下！”牧致臣打开办公室的门，“你先在这里呆会儿，我去会议室！”
“好，你忙！”余果点头，走进了韩铭臣装修简约的办公室。
牧致成带上房门，走进助理办公室拿过早已准备好的会议记录本，快步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余果脱掉身上厚重的外套，随手搁在真皮沙发上，双眼在室内的摆设上一一滑过，最后落在整面环形落地窗上。
双脚移动，她走了过去，二十八层的高度，整个衢城的夜色在她眼底展开，闪烁的霓虹跟夜空中璀璨的星子遥相呼应。
双手贴上玻璃，女孩额头抵在上面，大厦前的马路此刻塞满东西走向的车流，遥遥望去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