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青泽很不爽元澜泞的语气,但想到可以动手掐死姜宁宁,心情也是极好的。
她撩起袖子,摩拳擦掌,特意比对了下自己大拇指的指甲,还好,平时没有将指甲剪得干干净净,这个时候,还真的是派上了用场。
元澜泞皱了下眉,他知道青泽要做什么。
青泽一点儿也不客气地掐住姜宁宁的人中,指甲毫不客气地逼进了肉里。
呵呵,心慈手软这个词儿,和她不熟呢。
“啊——”
姜宁宁被痛到迫于无奈睁眼的瞬间,眼里满满的都是怨毒,这个女人,太歹毒了!
怎么能够掐她呢。
她那样貌美如花的。
姜宁宁坐起身来,捂着自己的嘴,眼泪簌簌而下:“三王妃怎么下如此重的手,这是要毁了我的容貌么?”
说着,又哭唧唧地朝元澜泞道:“王爷,妾身这张脸……”
“能差到什么地方去?”
元澜泞的话,噎的姜宁宁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青泽心里“咦”了一声,这两人的感情,可不仅仅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冷漠,元澜泞当着她这个外人,如此贬低姜宁宁,一点儿面子都不给,这是几个意思啊?
不过论毒舌,元家人一个比一个狠。
“二王妃,我这是在救你,这是我家王爷教的,要是人晕过去了,就掐人中,不信,你问问你们家王爷。”
青泽朝元澜泞看了一眼,姜宁宁当真还就不敢问了。
糊糊将人扶起来,姜宁宁继续哭唧唧的:“今日已经够乱了,三王妃还是请回吧。”
“哪里乱了,我看这二王府倒是别致的很。”青泽看向元澜泞,“既然王爷都被惊扰到了,不如就陪本座好好地转一圈,不知道王爷赏脸么。”
元澜泞的眉头皱着,却是冷冷地睨了一眼青泽,一言不发,可却已经往前面走。
青泽赶紧跟上去,气的姜宁宁直跺脚。
糊糊扶着姜宁宁,压低了声音:“王妃,三王妃这怕不是知道了什么事吧?”
“不会的,那密室,很隐蔽的,就是王爷都不知道,她又怎么会知道。”
“可三王妃是当朝国师,必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姜宁宁说起这个就来气,当日三王妃被封为国师的时候,母后还送来了一封书信,乍一眼看,那书信不过是寥寥几句,可实际上,却是让人看了浑身都不自在,反正就从头到尾都是指着她。
她那个气哟,太子妃怎么就没有挨骂呢。
没回子,他们兄弟出事,受伤的、挨骂的、受罚的人,总归是她。
她的存在,就像个替罪羔羊。
可她就是弄不明白了,比她还要低贱的李青泽,怎么就能成为三王元澜宸的心尖宠,怎么能够成为当朝国师。
“您瞧她带着的那个戴面具的侍卫,感觉就很强的样子。”
糊糊不提还好,一提就发现不对劲了。
她东张西望:“怎么不见那个侍卫?”
姜宁宁背脊生出一层冷汗,李青泽该不会什么都知道了吧!
她快步上前,一把拽着青泽:“你赶紧走!”
青泽被拉的一个趔趄,亏得扶好了池塘边的怪石,否则可能就要砸到池塘里面去了,她稳住了身形,嘴角勾起笑,温婉大方:“怎么,二王妃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能让本座再继续往前了?”
姜宁宁心里没底,她看了一眼周围,咬着牙,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三王妃,你休要对我家王爷不利!”
“我到底做什么了,要对二王殿下不利?”
“你做了什么,难道不是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