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做什么,你又不吃人。”
“本王掌管大理寺,这些人身子不正,心虚。”
青泽咋舌,元澜宸倒是什么都看的明明白白。
大理寺,果然是一个不能得罪的衙门。
“那个,我能问问,江尚书如何了吗?”
“死不了。”
青泽尴尬地笑了笑,捻了一粒葡萄来吃。
可不是死不了吗,进了大理寺,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江氏让你来问的?”
“不是,我就只是关心关心。”
“你关心下该关心的。”
比如,自己的夫君。
青泽“哦”了一声,又自顾自地捻了一粒葡萄,真好吃呀。
元澜宸皱了下眉,难道刚刚他说了个寂寞吗?
自己吃的贼欢,也不问问他要不要吃?
青泽吃的津津有味,简直可以用眉飞色舞来形容,倒是吸引了不远处某人的注意。
端着酒杯,就像一只花孔雀那般,摇摇摆摆地走到了青泽的面前,夜光杯里面的葡萄酒看起来晶莹剔透,他笑眯眯的:“这位是三王妃吗?竟是生的如此好看。”
元澜宸的脸色不好,简直可以用难看来形容。
青泽正要问缘由,川芎很识趣地在她身后小声地解说:“这位是南祁小王爷,褚宁皖,未来的五驸马。”
难怪不对盘。
南祁和北梁根本是宿敌好吧。
褚宁皖来这儿当驸马也是因为上一次南祁在战场上失利,美其名曰过来成婚,实际上是一颗被压在敌国的质子。
而且,五驸马……
就算青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知道,五公主元敏是个智障好吧。
不是骂人,是真的智障。
白瞎了五驸马这一张好皮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