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一身狼狈,脸色更加难看,真?想钻进桌子底下不出来。好在会议继续进行,大家的目光又被吸引过去。可她的鞋呢?总不能光脚吧!“我的鞋还在桌子下面”
谢宏坤真想掐死她,没办法,只得下去帮她找鞋。然后起身悄悄离开会场,幸亏两人靠后,没多少人注意。
等楚瑶洗澡收拾完,再换衣服回?来,宴会已经开始。楚瑶弄了个这个,加上雨桐的事,谢宏坤整个晚上一点心思都没有。看到雨桐带着高雅的微笑跟那男人与那些高层人物交谈,再看看身边的女人,他简直冒火。
楚瑶同样不痛快,自己出了糗事,再看到诸葛雨桐那番光鲜亮丽,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小丑。
两人回?到滨州,楚瑶道:“你的前?妻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就那小公司都没几?个人,能筹集多少钱?你听说谁给她投资了那么多?该不会是傍上哪个大款了吧?”
“你傍了那么多,谁给了你几?千万?”谢宏坤嘲讽道。两人早没了伪装,脸皮撕破还有什么不敢说,谢宏坤之所以这样也是因为给辰辰准备出国费用的时候被楚瑶听到。她也要为儿子谋取一份钱财,可惜谢宏坤不想,他又不是宋远的亲爹,这钱用得着他出吗?
“你不给是吧?既然你无情,别怪我无意。我不好过了谁也别想好过,你不怕磕碜就等着,我是有的是时间跟耐性耗!朱市长也不会坐视不管!”楚瑶威胁道。
“少给我来这套,你以为你是朱立军的什么人?不过就是玩物!你觉得他会更看重女人还是利益?哼!真?是自不量力!装什么纯情,不过是只鸡!”这话激怒了楚瑶,楚瑶为了刺激谢宏坤很是肆无忌惮,当?着他的面就跟朱立军在电话里调情约时间。
谢宏坤也不是没脾气的,自己这是什么?帮别人养女人养儿子的冤大头?一巴掌打在楚瑶脸上,两人厮打起来,第二天谢宏坤脸上带着伤上的班。自此也彻底打破了两人的情分,说话办事毫无顾忌脸面。
“你!”一听谢宏坤说自己的以往,楚瑶恼怒,一听几千万?“几?千万?能有那么多?”
“能给马云投资还站在前面的人能少的了?几?千万怕是少说了!”
“那是多少?”楚瑶睁大眼睛盘算着,那女人怎么会那么有钱?“该不会你们离婚以前她就跟你藏私了吧!你是不是被那女人涮了?”楚瑶一脸嘲笑,但心?里是隐隐的妒忌。
“她再有也是她的,就是给我我都不要。你少给我玩心眼,别说雨桐以前的钱,就是我以前的跟你半毛关系都没有”
“谁说没有?咱们结婚,你的一半就是我的!就是到哪儿我也不怕!谢宏坤,收起你那把戏!你的钱少我一分都不行!”
“婚前?我的财产已经做了公证,将来都是辰辰的。谁也别想打主意,咱们结婚这几?年,我的工资有数,不吃不花?每月给你的家用还少?供孩子读书,养老的就不花钱了?就是跟你分,你觉得你能分去多少?”谢宏坤哼了一声。
“这么说你早就算计好了?”楚瑶咬牙,没想到谢宏坤做的这么绝!也就是自己连套房子都拿不走了?这买卖不是亏大了!以后每年给他儿子一笔学费,出去吃喝,自己能分到什么?那些隐性收入又不能见光。
“算计好又能怎么样?跟我楚瑶结了婚你还想离不成?咱们谁也别想离开谁!后悔了?后悔跟你前?妻离婚了是不?后悔也晚了!谢宏坤,你不想给你儿子收尸就跟我离!”
“你!”谢宏坤没想到楚瑶能说处这话,他知道楚瑶跟黑社会有关系,他真?后悔了,但他不敢赌,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但是被人威胁,他咽不下这口气!“谁敢动我儿子,我就是倾家荡产也要追到底!我儿子有事,第一个我就办了宋远还有你和你全家!不信就试试”
谢宏坤摔门出去,他要在外面吹吹风,不由自主走进酒吧。昏暗的灯光,人影如梭,服务生过来:“谢总自己一人吗?”
“一人,给我来瓶红酒”谢宏坤找了一张桌子坐下,自斟自饮。头脑一片空白,他这是过的什么日子!一个中年男子过来:“谢总,能不能坐下”
谢宏坤看了他一眼,不认识,那人道:“我叫刘斌,以前在诸葛雨桐公司干过一段时间”刘斌小心说道。
原来是雨桐用过的人,“坐吧”谢宏坤给刘斌倒了一杯酒,“你在她公司是干什么的?”
“说是总经理助理,其实没啥事,每月就是筹集那点钱,干啥也不说”刘斌唠叨道。
“你们都做什么投资?”谢宏坤引导着问。
“主要都是房地产,北京上海各大城市都由投资房产,我去以前?还给阿里巴巴投了一个亿。你说不是胡闹吗?投了几?年一分钱都没赚.......”刘斌看谢宏坤听得认真,事无大小一一说出来。
“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投资?”
“我们公司是香港一家公司的分公司,刚一成立,那边就给了一大笔钱,除了国内,她还带着李军他们去了国外,听说做金融投资。您说她就是一个小学老师,懂什么是投资啊?......”
刘斌越喝舌头越短,最后趴在桌子上。谢宏坤让服务生把刘斌送到一间包间:“帐记在我上面”
外面的夜风很冷,一下子让谢宏坤清醒起来。原来那女人也不是个笨的,应该说是很聪明的。不管的阿里巴巴还是产房,当?初的投资目标选的都很好,应该赚了不少吧!原来只有自己才是一个笨蛋。
不知不觉走到了华晨嘉府,上了雨桐家,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开,也许是没在家。辰辰去北京,应该在北京陪儿子呢。下楼在道口徘徊,酒劲上涌,最终迈开脚步敲开了诸葛明的家。辰辰早就把这几?家的住址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