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靠慕长青？
齐齐眨眨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会不靠呢？
看她这么懵懂娇憨的样子，慕九晟看的心上……像是有羽毛划过，痒痒的。
他把人抱进怀里。
“齐齐，我没跟你说过，我妈的事情吧。”
齐齐怔愣，摇摇头。
关于慕九晟的母亲，他真的只字未提。
“对不起。”
慕九晟低头，亲亲她的额头。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不过……关于我妈，我自己都很久不去想了。”
齐齐眨眼，在他眼里，看到了无奈、隐忍，和蕴藏着的哀伤。
“呵呵。”
慕九晟咧着嘴笑，露出左边的那颗虎牙。
齐齐蹙眉，她对他，多少是了解的。这个人，越是难过的时候，越是会笑。
“我妈，也是将门之后。”
慕九晟说到，“帝都崔家，不知道你听过吗？”
齐齐摇摇头，她自然没有听说过。在遇见慕九晟之前，她的世界，就只有巴掌那么点大。
“没关系。”
慕九晟很注意，照顾着齐齐的情绪。
揉揉她的脑袋，“听我说就行……帝都崔家，满门将帅。我母亲，是崔家的二女儿。”
齐齐蹙眉，比划。
“那你妈妈，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人。”
“是。”
慕九晟笑了，“她是L国屈指可数的女战机飞行员。”
“……”
齐齐惊讶的张大了嘴。
这种事，即使是男人，她也觉得很了不起了。何况，是慕九晟的母亲，一个女人？
只是，齐齐不明白。
她比划着。
“你妈妈，漂亮吗？”
“当然。”
慕九晟笑笑，“我长的像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