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酒瓶丢进了垃圾桶里,人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导致她要做的事情跟不上大脑的思考。
自从那天,酒吧相见之后,她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而种种原因大部分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闻了他的信息素之后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呼吸不过来,迫切的想要得到……
那种炽烈的感觉,记忆犹新。
“听说隐鸣延去找过你,昨天他来这儿喝了不少,好像被什么打击了一样,是你干的吧?”乐言挑开话题。
殂尘汐想起他的脸,就有些无奈,手里转着食指的戒指,冷漠一笑:“我早就说过,只是游戏,我跟他之间从他说喜欢我的时候,有已经结束了。
死缠烂打的,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说了句实话。”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真的很伤人,说不定一开始他就不是陪你玩玩呢?”
“所以他输了啊,这局游戏,我赢了。”
殂尘汐笑意狡黠,阴冷而恐怖,所有人都不知道一副人畜无害的面孔下,会有像怪物一样的灵魂。
用感情判断自己的输赢,用伪善的面孔掩盖自己是怪物的本体,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招惹上她的下场,结局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乐言哑然,嘴里还低低呢喃:“怪物,只能配得上怪物。”
殂尘汐算是怪物中的疯子,也不知道她应该为程毅池觉得庆幸,还是觉得默哀。
“走了,出去遛遛弯,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酒吧怪闷得慌。”殂尘汐两指夹着烟,朝乐言挥了挥手。
乐言对天翻了一个白眼,酒吧闷得慌?空气不好?
这种话都能当着她的面说出来,真是不害臊。
也不知道是谁天天跟她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好歹四五年的人。
奇奇怪怪的。
殂尘汐依旧是那身红的耀眼的风衣披在了身上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六界酒吧。
乐言无声的叹了口气,自求多福吧,臭条子。
这几天帝列的天气都不是很好,刚走出去没多久就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路上的行人也逐渐变少,这样的天气使得殂尘汐的脾气越发的焦躁。
她总是能回想起梦里那些无尽的深渊,雨水混合着血水淋湿在她身上。
什么也阻止不了事情的发生。
母亲……死了。
家没了。
哥哥不知道去了何处。
她更希望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梦一样,醒来什么都在。
可是最终梦碎了,现实依旧是那么残酷,自己无处可逃。
不知不觉中,殂尘汐的脸上的挂满了泪痕,她已经很久没有哭了,再坚强的一个人,也会伤感,碰到往事也会疼痛。
这些的来源都是她内心最深处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