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脸色大变,一息的沉默之后,怒拍桌面喝道:“你好大的口气!”
谢承目光锋利如刃,逼视着挡在二人之间的玉屏之上。
织造纺是谢家的根基,祖上就是靠着织造纺发的家,虽然现在的盈利比不上其他产业,但却是代表着谢家的荣耀,他要织造纺,无疑是要让整个江南的人都?知道,谢家没落了!
谢蕴清语气淡淡:“用织造纺换谢家上下无恙,这买卖不亏。”
谢承充耳不闻,直直的盯着玉屏,忽然跨步上前,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这样要挟他。
“你再往前一步,那我刚才所说的,可就不作数了。”微凉的话语从汪殳口中说出来,乖张肆意。
谢承咬牙停住脚步,“阁下既然敢做,怎么没胆子露脸。”
“激将法对我没用。”谢蕴清端茶一笑,“郡守大人应该已经派人提了货,再交接到少府押送的官差手里……时间不多了。”
谢承惊怒的手心打起?哆嗦,转身往外走去,“你休想得逞!”
谢蕴清依旧是端的八风不动,“晚辈就在此?等候,一炷香的时间,应该足够你去将房契地契拿来了。”
狂妄!傲慢!目中无人!
究竟是哪里来的煞星,千方百计地要与谢家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