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梨小脸顿时烧红,原本到了嘴边的凶巴巴质问也变得软糯结巴,“我、我我躲躲在桌子底下都都听见了!你你竟然……啊!你你你干嘛!”
“呵,竟然是你!”
清梨的话还没说完,清王就冷冷一笑,一把将小妞摁到他怀里与他贴得紧紧的,腹下传来的大火与心底滚上来的怒火一起窜进血液中,危险地包裹着在他怀里的某只小蠢兔。
小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一抬头就看到清王噙了冷笑的薄唇,对上他阴云密布的视线,顿觉事情不妙。
这感觉真是熟悉……清王窝火憋屈得熟悉,小妞怂溜不安得也挺熟悉。
清王这会儿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小混蛋就地正法,他咬牙切齿地拍着她的小嫰腚道,“小东西,你还敢抱怨说本王沾花惹草,要不是你碰到了桌子底下的机关,本王用得着赔上名声闹这么一出戏吗?”
当初以为清梨是男孩,清王自愿赔上一世英名是一回事,这会儿被迫不得不自曝有断袖之癖是另一回事。
清梨不提还好,一提昨儿早晨那事,清王立马就气得咬牙切齿,更是不能轻易放过某小蠢兔。
至于清梨,她还真的是一直以为清王看上了魏清墨,所以趁她不在想要霸王硬上弓。
不过这会儿她对上清王喷火的眸子,聪明如小蠢兔,顺着清王的话一想顿时就恍然大悟,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这会儿小妞才想起来,昨儿早晨好、好像是她一不小心,才把哥哥的脑袋一下摁到清王的脑袋上的。
然后藏到桌子底下,她确实踩到了什么东西……
所以……其实所谓的断袖强迫,其实都是因为她自个儿胡闹,才让清王不得不在细作跟前演一出戏。
清梨怂溜瑟瑟地眨巴了两下盈盈水眸,那小眼神儿,瞬间就不凶了,瞅向清王澄澈乖巧极了。
小妞清醒地知道,自个儿又又又闯祸了!
回想起昨儿早晨的那些烂事,冷笑已经不足以表达清王的愤怒了。
他黑着脸居高临下地瞥着小妞,一笔一笔地开始秋后算账。
就从最开始清梨推了魏清墨一把,让他跟魏清墨差点亲上开始。
不过,说是算账,无论开始是什么形式,其实最终的形式是一定的,尤其是对一直软嫩香糯的小妞来说,尤其在清晨,对一只开了荤的饿狼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