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梨知道王婆子一向刀子嘴豆腐心,没心没肺地朝她笑笑,一点都不怕,乖巧地继续转身看着她的烤羊腿,一会儿拿了小扇子扇扇火,一会儿转转烤的半熟的羊腿,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来抓几根串号的肉串鸡腿串撒上料烤烤。
清梨什么都没忘,就是忘了去瞅瞅清王。
清王看着好像看不见他一样的小奶兔,气得牙根痒痒,直勾勾地瞪了她,威慑之大,压得旁边蹲着的白骜都感到了清王的不悦,老实耸拉着脑袋不敢造次。
王婆子看到了清王的视线,浊眸深了深,颇有几分意外地朝清王挑了挑眉。
清王正瞅着小蠢兔,一转头却对上了王婆子的目光。
被抓包的清王没有欲盖弥彰的掩饰,更没有被抓包的局促,只深眸无波澜地与王婆子对视一眼后,又继续把目光放到了忙活得不亦乐乎的小清梨的身上。脸不红,心不跳。
王婆子没成想清王竟是这么个混不吝的态度!这就是明摆着告诉她,看出来就看出来,爷就要定她了!
王婆子皱眉,看了看缩得小小一只的清梨,又瞅了瞅一错不错目看着她的清王。她是真的没想到,清王竟然好这口!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只能微微摇头,造孽啊造孽……
清王余光看到了王婆子的反应,眼底闪过意料之中的深笑。他知道这种事上王婆子一向开明,许是她知道情动这种事拦不住,所以她从不拦着,每每都是给他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便完了,顶多,事后再沉着脸说他一句,“你也老大不小了,就自个胡闹吧!出了事自个担着甭来找老娘!”
当年,他执意胡闹娶王妃沈温茹的时候便是如此。
安侧妃和清梨都没有注意到清王与王婆子之间的眼神,安侧妃正低着头深陷懊恼,而清梨则是不停地翻动着烤肉,刷上了酱。
这会儿,烤肉香染了调料的美味已飘了出来,萦绕在围坐着的人的鼻尖,俏皮地挑弄着几人一虎的味蕾,仿佛一只小手,勾着食欲,欲拒还迎,让人欲罢不能。
清王喉结又不自然地滚了滚,墨眸又暗又深,黑脸沉声,“快点!弄出香味却不呈上吃的,吊着本王的胃口呢?再慢了就把你吃了!”
正专心烤着肉的小清梨听了清王的话身子顿时猛地一僵,拿着肉串的手都抖了一下。
她总觉得,清王这句话中有话……而且,清王染上那种兴奋的时候,喉咙深处总会带出微微嘶哑的声音,混在他一贯的低沉嗓音里,格外磁性狷狂。
每每听到这个声音,清梨都不自觉地会想到那日的鸳鸯浴,那熟悉的酥颤儿立马就顺着尾椎骨窜上来了,顺着清王当时那滚烫的薄唇在她身上一路种下的印记,麻颤儿过她娇软细嫩的香肩,一路窜到她最近胀得难受的娇嫩上,打着欢愉颤儿的羞辱顿时胀开,激得她浑身顿时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