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想到方才的事,顿了下,问她:“是因为,赵合悦?”
丁思思是个藏不住事儿的,立马就把他们偷听到的说了。
宇文泽一听,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是要狐假虎威啊!”
最关键的是,虽然是借的宋轻的势头,但是宋轻若是出面管,却是不合适的。
杀鸡焉能用牛刀?
她现在威望正浓,为了这种事儿跟赵合悦过不去,会叫人嚼舌头根子。
丁思思眉心都快拧成“川”字了:“那就任由着她继续打着轻轻的名义作威作福?”
宋轻却不甚在意地道:“她要打就打好了。”
丁思思惊了。
他们是真不打算管啊?
荣文柏却领悟到了宋轻的意思,意味深长地笑道:“那赵合悦若知道收敛还好,若是不知道收敛,自然会有人出面收拾她。”
“自会有人出面,是什么意思?”
邱景州抬起手,敲了敲她的脑袋:“笨!”
服气轻爷的人多,可不服气轻爷的人也不少。
只是现在轻爷风头正盛,他们没办法对轻爷下手,只能隐忍。
但收拾一个赵合悦,还是绰绰有余的。
所以,压根儿就轮不到他们出手。
丁思思顿时愣住。
所以他们几个,才压根儿没将赵合悦放在眼里?
等会儿,怎么他们都知道,合着就她一个人不知道?
“你们欺负我笨是吧?”
“没没没,哪有欺负你。”
“就是欺负我了!”丁思思追着邱景州揍。
邱景州一边跑一边躲,一边欲哭无泪。
不是,她不是说“他们”嘛,怎么其他人不打,就追着他一个人打?
他也太难了吧?
宋轻则仿佛没看到似的回头,看向宇文泽,继续说着看台的事儿。
“到时候从这里横穿过去,会有一道看台,看台下面的基柱一定要打紧。”
“这个你放心吧,这些都是老工匠了,上次的学院大比也是他们做的。”
宋轻点头。
有经验是最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最好能够把事情做到尽善尽美。
宇文泽却停了停脚步,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她回眸,挑了挑眉稍:“嗯?”
还有事儿?
宇文泽脸上竟然浮现出两抹可疑地红晕:“那什么……”
宋轻歪头:“说。”
“那什么……”宇文泽抿了抿唇角。
她有些不耐烦了:“有事说事。”
见她快恼了,他赶忙地开口道:“我听爷爷说,学院大比的开幕式上,你要跳舞来着!”
宋轻竟有一瞬的迟钝:“你说什么?”
开幕式上,她要跳舞?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