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芸这一军,将得赫连晟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只能主动改口道:“皇祖父,刚才大哥也说了,那小印是他刻坏了随意丢弃的东西,那些刺客应当与他无关的,是孙儿一时想岔了,还望皇祖父恕罪。”
赫连珏看了半天戏,总算是出声了:“二弟真是说得轻巧,我一大早出城去抓奸细,风尘仆仆,都还未及回府换衣服,而皇祖父也堆了那么多公文没批,就听你在这里哭了半天,结果你现在一句想岔了,就想让皇祖父恕罪,那以后是不是每个人都跑到皇祖父跟前来墨迹半天,最后来句误会,皇祖父就不用治罪了?”
赫连晟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陆昭芸道:“二殿下未免将别人的时间看得太廉价了些,这日后要是谁都能到御前来胡说八道一通,那陛下日后怕是都不用做正事了。”
赫连晟脸红脖子粗的,偏偏又无法反驳。
皇帝睨着赫连晟,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老二就是看赫连珏最近深得重用,觉得有了危机感,就想做点幺蛾子出来给别人扯扯后腿。
可谁料,脑子不够,算计别人不成,反被自己给坑了。
皇帝眉眼一沉,盯着赫连晟道:“你就回王府里反省吧,没朕的命令不许随意出府。”
这就是被禁足了。
赫连晟不敢反对,但他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句:“皇祖父,多久?”
皇帝冷哼了一声:“看朕的心情,也看你的表现,你若再敢出像今日这般胡说八道,拖着别人办正事儿,朕就将你贬到地方上去,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人间疾苦。”
说完,他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要赶他走,连多看他一眼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