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容夫人和管家都呆了呆,随即容夫人便眼睛一亮,拉着她真诚的说道:“陆大姑娘,难得你有这份心,我原来也有这个心思,只是怕你事忙,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一来她是不好意思请外人过府掺和这种事情,二来是真不好意思上门去麻烦别人,虽说陆昭芸跟容菁私交极好,但他们容家不是那等仗着女儿跟人家关系好就肆意张口提要求的人。
毕竟陆昭芸还是陆国公府的嫡小姐,不是坐堂看诊的大夫。
“容夫人这么说就见外了,我跟容姐姐的关系还分什么你我,更何况,文小姐每日这么也伤身,我今天不请自来,还望容夫人不要怪我多事的好。”陆昭芸也笑得格外真诚。
对于知情识趣的人,她很愿意卖份人情给他们。
容菁显然没想到她今天是来给文心兰看病的,乍一听到她那么说,她还惊了一下,随即见自家母亲与好友一路客套着往文心兰住的院子走,她也没好插话。
一行人还没进到院子,远远的就听到文心兰各种打砸瓷器的声音,偶尔还能听到文夫人心力交瘁的劝慰声:“兰儿,你别闹了,你表舅不是说了嘛,送你去城外的书院读两年书,到时候回来就可以给你找门好亲事,以后别人不会再记得这些事情的。”
文心兰却不乐意,大吼着:“凭什么?人家分明就是冲着表舅一家来的,却偏偏要害了我,他们其实想掳走的是表姐吧?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啊?”
说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是受尽了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