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珏身形一僵,随即扯出一抹坏笑:“怎么?你想晚上见我?”
陆昭芸抱着被子,冷笑:“我只是觉得奇,像你这种动不动就喜欢跳窗进来扰人清梦的,你还能分白天和晚上?”
一个人的恶趣味不会因为白天或者晚上而有所改变,而赫连珏这个人也不像是一个守规矩的人,所以她才比较好奇,晚上从没见过他。
“瞧你这话说的,你晚上要睡美容觉,我也要睡啊,大晚上的谁还会出来活动,倒是你,跟只猪似的,无论什么时候来找你,你都在睡。”赫连珏大喇喇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指着另一间屋子问,“那手这么缝上真的还能用?”
陆昭芸又瞪了他一眼,什么叫缝上?
她可是做了半个晚上的手术好不好。
不过,她也懒得跟他胡搅蛮缠,起身去披大衣:“天也亮了,我也该回府补觉了,你们自便吧。”
说着,她抬脚就要朝门外走。
刚走两步,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转过头来,看着赫连珏道:“那个医药费我就不收你的了,跟上次的事情两清了吧,你奴役了我这么久,我也没管你要什么利息了。”
赫连珏身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自己那只被咬得血淋淋的手抬到她眼前:“这个笔账还没算呢,怎么能两清呢?”
陆昭芸双手抱胸,木着一张脸道:“你难不成还好意思收银子?是你先吵我醒觉的,难道你来的时候,我大哥没跟你说不要吵我吗?”
赫连珏理直气壮:“没有,他只告诉我你在这一间屋子。”
陆昭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