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芸挑了她一眼，这就急了？
这才哪跟跟啊……
“母亲，你现在为了大姐姐，什么都愿意说，可是我又不能确定你说的是真的，万一你糊弄我呢？所以，我想了想，这个要求还是不太行。”
说着，她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杯茶，也不请柳氏坐，更加没有要给她行礼的意思。
柳氏被她这副目无尊长的样子气得都快要脑冲血了。
“陆昭芸，你不要太过份！”
陆昭芸看着她，淡淡道：“我过份吗？比起母亲你这些年来对我做的，我不过是袖手旁观而言，我又哪里过份了？”
柳氏：“……”
柳氏被她堵得哑口无言。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柳氏极力稳住自己的心神，将她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尽管她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当年的事情，他们做是极其隐秘，陆昭芸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她是不可能会察觉的。
“母亲指的是什么？”陆昭芸问，“岳姑娘的事情吗？还是说……”
她后面的话还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柳氏的脸色已经瞬间白了下去。
她果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