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你不能仅凭一块相同的布料就说这个荷包是湘儿的啊,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的。”柳氏极力的想要替陆湘芸开脱。
然而,她才刚起了个头,就被陆国公冷冷的打断了:“怎么?二弟妹似乎对我的女儿很上心?上心到可以把自己的女儿推出去顶这个包?”
柳氏一噎,要辩解的话就那么咔在了脖子里。
“诚如你所说,相同的料子不仅仅只有陆国公府有,别的府也可能有。”
“可是,两年前这批云锦段是由皇商从西梁国大老远买回来的,花色样式虽然不多,但赏下来的这些花色,却是没有重样的,也就是说,除了宫里的贵人,是不会有哪家的段子与咱们家的段子撞色的。”
“难不成你怀疑,是宫里哪位贵人丢了荷包误打误撞的让林大公子给捡了不成?“
陆国公最后这话就严重了,敢把罪名攀扯到皇宫后院,那不就是找死?
柳氏整个人就跟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般,一个字都哼不出来。
就连刚才还摆着一副长辈威仪的陆老太太这个时候也不说话了。
林远如更是面白如纸,浑身更是瑟瑟发抖。
他敢攀扯上国公府一个不受宠的次女,他可没胆子攀扯上宫里的贵人,那是掉脑袋的罪名。
当时领赏的是陆国公父子,所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些料子的来源,他说此刻满京城里除了宫内没有相同花色的布料,那就是没有的。
以他陆国公的身份,他也不屑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