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闵懿气的脸色铁青,拂手离开竹园后,闵湛那小家伙忍不住笑出了声。
“娘亲,你好歹也给他留几分面子吧,到底是丞相诶!”
“呦,这可就护上了,那相爷嘴里的话也不必我说的好听几分,恐是将毕生学会骂女人的词都用在我身上了吧!”
小家伙咂咂嘴,拉起窦安青的胳膊仔细端详:“高啊,实在是高!”
那可不,要是魏帝一请,她就去了,岂不是让她日后在长嘉面前低了一头?
总得叫这父女俩出出血,知道她窦安青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请出诊的。
日后对付这个潜在情敌的时候,才不至于叫那长嘉公主看低了她。
闵劭站在一侧看着媳妇和亲爹斗嘴,不敢说也不敢问啊
魏帝清楚窦安青的心思,抬抬手就是百两真金。
果然是皇上啊,出手就是阔绰!
这可是金子,实打实的金子!
“我病好了。”窦安青摸着那些金灿灿的发光体,抬手将手上用脂粉化的疤痕擦除:“走咯,去公主府!”
临走之前,闵劭和闵湛爷俩可是没少叮嘱窦安青:“那长嘉公主是蜜罐里宠大的女子,府内众人皆唯她是尊,夫人可一定要小心啊!”
“娘亲,公主府可不像相府,在这至少还有我们父子二人保护你,此去凶险异常,要不还是让爹爹派个人跟着你一起去?”
“大可不必。”
窦安青摆摆手:“人多只会让事情变的更复杂。我本是皇上请去给公主治病的,相信他们不会为难我,你们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再说了,不是还有这个?”窦安青掏出脖颈上挂着的哨子:“万一有危险,我吹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