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救了遂县的百姓,连带着窦氏医馆和青服饰的生意都愈发红火。
窦家的财富收入和穆家还不能比拟,却一跃成为遂县大户。
窦安青也不吝啬用钱,扩充医馆,开连锁服装店,还给窦家置办了更大的宅子。
闵劭全是沾了闵湛的光,也搬进了窦家的大宅子里,前前后后,少说有几百平哩!
此前被耽搁的灯泡生涯也能再次提上日程了,为了躲开城里整日找她夸赞的百姓,窦安青日日待在家中研究怎么弄出几根电线来。
她还想过,要是真在这几百年前弄出了电,那直接推动了人类文明前进的进程啊!
指不定她也能被写到史书上……
“娘,你傻笑什么?”
闵湛手里还捧着那拼音字母表,一脸无奈的看着窦安青:“怎么从北羌回来之后,脑袋都不灵光了?”
“好好看你的书!”
窦安青在他头上敲了下:“可不能像你爹似的,多大个男人了,整日就知道在家吃软饭。”
可不是吗!
自打先前见了耶律延祁的求婚,闵劭这厮心里危机感愈重,老觉得整个大魏的男人都在盯着他的老婆。
反正窦家的钱已经多得不够花了,他‘吃吃软饭’又有何妨?
窦安青出门上班,他就负责当护花使者,但凡有雄性动物出现在窦安青方圆无米以内,势必会受到闵劭的警告。
窦安青在家发呆,他就甘当美人儿的画师,抱着一副画卷不厌其烦的描摹窦安青的眉眼。
总之,几乎寸步不离的跟在窦安青周围,就连窦元绍和窦元信都无可奈何,随他去了。
阅钟不止一次的找闵湛告状:“小公子,他不会因爱丧志,忘了咱们肩上还担着重任吧?”
“那倒是不会,他要是忘了,还整日将那云玉绾绑在家里做什么?”
“这倒也是……”
“夫人?”闵劭坐在不远处托腮看着窦安青叮叮咣咣的玩铁锤,一脸‘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