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题人正是新上任的赵县令,而这件命案,并非遂县,是从别县调来的卷宗。
赵县令坐在出题人的位置上,看着场下的窦安青和盛景生:“本官知道你们二人之间的赌约,那与比试无关,我不参与。但是,若你二人之中,谁能将这件命案破了,我自有我的奖励。来人啊……”
赵县令命人将那份机密卷宗呈上来:“案件起源于三日之前,隔壁县牛氏状告其丈夫在外的相好,说他是杀害牛氏丈夫的真凶……”
在场的百姓,都听到了这宗杀人案,各有各的说法。
窦安青和盛景生也分别拿着一份卷宗抄写件回到各自医馆。
案件起源于六个月之前,牛氏发现自己的丈夫身子有些不对劲,就请了大夫给他瞧看,可大夫查验之后,只说是吃坏了东西,吃过药休息几天就好了。
牛氏也没放在心上,奇怪的是,从那之后,牛氏丈夫的身体每况愈下,直至几日之前,他死在了自己床上。
县府衙请了仵作去查验,说是中了砒霜之毒,还将牛氏收押。
可牛氏有完完全全的不在场证明,且并未找到任何证据,证明牛氏买过砒霜。
就连仵作查食物残渣,都查不出来到底毒下在了何处。
牛氏家里不过是普通做生意的,也没钱为她丈夫寻个清白,所有人都将这件案子当成了悬案,就此搁置。
可前日,牛氏忽然上诉,说丈夫在外面有个相好的,一定是她下的毒。
县府衙不愿查这种棘手的案子,牛氏就一直闹个不停。
没法子,只好将这案件重启。
既然是因为中毒而产生的悬案,又恰巧赶上了遂县的杏林比试,隔壁县就将这烫手的山芋甩给了赵县令……
“要我说,肯定是那相好的干的,听说牛氏家规严格,只需老公娶一个妻子,死男人又狗改不了吃屎,就在外面找女人。那相好的是个开包子铺的,肯定是嫁人不得,心生怨恨,才下毒杀了男人。”
“就是,听说包子铺都是那男人给拿的钱,这牛氏真可怜啊,丈夫走了心,自己还赔了钱,要换成我,我也闹!”
医馆议论纷纷,窦安青却在研究卷宗上有没有遗漏的消息。
闵劭见她这么认真,不忍打扰,去倒了杯茶:“可要我帮你?”
窦安青知道他这话的意思,闵劭要动用他那神秘的力量,这不作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