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城玩了整整三天,窦安青才带着余氏和闵湛回到阳宁村,这才一回来,阳宁村就炸开了锅。
以高环为首的小团体就守在阳宁村村口,一看到窦安青,指着她就开骂:“大家伙可看到了,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这对奸夫淫妇,竟然背着闵哥哥一同去了县城,还捎带着余伯母和小闵湛!”
乡亲们已经不是从前了,再没有铁证的情况下,不会贸然出口伤人。
可看到窦安青和冷言澈一同回来,心里确实也犯嘀咕。
闵家又不是没有男人,为何要和别的男人同行呢?
翠红见状忙去告诉窦家人,窦安青在村口被人拦着找事,窦大壮一听,那还得了,抄起家伙带着窦元绍和窦元信就出发了。
“干什么,干什么,欺负我窦家没人给幺儿撑腰了?”
窦大壮一声怒吼,吓退了不少村民。
“走吧走吧,现在窦安青的娘家人都在村里住着,咱惹不起啊。”
“就是就是,要我说,指不定是高家故意找事呢,你还不知道吧,那卖炸串的隔壁老王,就是高家人派出来偷了窦娘子的炸串配方,窦娘子这才灵机一动,改成了卖钵钵鸡!”
“还有这说法呢?”
“嘘,小道消息,咱也不知道真假,我估摸着多半是真的。”
“那窦娘子本就是冷大夫的救命恩人,人家就算是一起去县城指不定有别的什么事呢?”
舆论开始分叉,不少人都选择相信窦安青是清白的,默默退出了战场,少数人选择站在高环身后口诛笔伐荡妇羞辱。
“别以为仗着你窦家几双拳头就能吓唬住我们,瞧瞧你家幺儿那个狐狸精的模样,都已经嫁给闵邵了还不安分守己,在这儿勾三搭四的。”
“大婶,你该不会是羡慕我娘比你漂亮吧?”
闵湛忽而插了句嘴,那妇人一怔,当即提高了声音:“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比你娘还小几岁呢,你叫我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