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闵劭一把甩开她的手:“窦安青,日日都想着和离呢?你越是想,我越不会让你如愿!”
“神经病吗不是?”窦安青白了他一眼,正欲回屋,闵劭却在里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有种!
方才关心别的女人不是挺起劲儿的,还担心人家受了风寒,给她戴上了护颈,现在就将自己的发妻关在门外?
这跟人有关的事,闵劭是一点也不干啊!
窦安青索性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依着门框休息,不就是露宿一夜吗,还能掉块肉不成?
房间内,闵劭等着窦安青跟她认错,可迟迟没有敲门声,他不免有些烦躁。
“儿啊,更深露重,外面冷,那冷大夫住在偏房,她咋办?”
“祖母,你管她做什么?别忘了,从前她可没少在大冬天将咱们祖孙俩轰出去!”闵湛没好气道。
“就让她在外面冻着!”
“湛儿,她到底是你娘,还是个女人,尚且年轻,在外面冻坏了可就不好了。”
“祖母!你就是太善良了,她不就对你好了几次,就忘了从前那些她对你不好的那些时刻了?”
“湛儿,听话,让你娘进来。”
闵湛拗不过余氏,终是不情愿的起身,却在行至门前时被闵邵拦了下来:“不许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给她开门。”
说罢,闵邵就回了屋,还将闵湛也抱了回去。
“娘,你早些休息,不要管那个女人,自作孽,不可活!”
窦安青在门外将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可是问候了闵邵祖宗十八代,什么人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