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瞒不过去了？什么咱们承认了吧？
胡氏愣愣的看着墨意，不明白墨意在说什么……
沈清柔盯着墨意，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关里面蹦出去！
“墨意……你……你是不是疯了！”
面对沈清柔咬牙切齿的质问，墨意却一点都不害怕，她仰着头，哭着道，“小姐，掌柜的认出我来了，瞒不过去了，那日奴婢敷了厚厚的粉，可还是没有瞒过去，小姐，夫人，奴婢真的尽力了，奴婢真的尽力了……”
墨意一边害怕的抽泣着，一边磕头在地，沈清柔和胡氏被墨意这一下弄得两个人都懵了，这边厢，孙灵珺眸子都快要瞪出来似的看向沈清曦！
墨意！原来沈清曦的最后一步棋是墨意！
所以她敢让人去查，她算准了吴婆子不会说！算准了胡氏笃定自己没有送金子也会让人去查，可胡氏和沈清柔想不到，这一查，却查出来一个墨意！
孙灵珺看着一脸讶色的沈清曦，忽然间生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沈清曦还在表演，可她就是知道！这一步！是沈清曦早早就算好了的！
她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却能如此算无遗策！她到底是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