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驸马爷……”喜鹊看驸马爷一脸怒气冲天地离开了,吓了一跳。不解这两人昨夜里不还浓情蜜意的腻歪在一起,怎现在却又演变成了这等子水火不容的可怕气氛了呢?
喜鹊担忧地将水杯送到公主殿下的面前,看着也一脸青红不定地喘着粗气的公主殿下,忍不住小心地问道:“公主,驸马爷这是怎么了?”
“不许提那个无赖色狼,更不许叫他做驸马,昨天是谁叫你们找那人过来的?”芙蓉公主羞恼着一把将喜鹊手中送来的水杯打翻在地,将头埋藏在锦被中极是委屈地抽泣着命令道:“以后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不准那人踏入本公主近前一步,不准,呜……”
喜鹊从来没有看到过三公主发这么大的火,不禁吓得双膝一软俯身便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向公主请罪。
稍许,芙蓉公主的闷火方才消退了一些,咬着唇角在锦被中忍不住轻声问道:“喜鹊,本宫且问你,昨、昨夜真的是本公主硬拉着那无赖不放,让他留下来的吗?”
喜鹊小心地抬起头,心有不安地看了看刚刚大发脾气的公主殿下,低头想了想,小声的如实回道:“回禀公主,确、确实是公主殿下硬拉着……”喜鹊此时刚想说驸马爷,但想到刚刚公主不让说的话,方才又哽咽着硬转念道:“是公主拉着北域世子爷的胳膊不放,奴婢与春红柳绿她们都在场,世子爷见公主肯不让他离开,心中不忍,便让奴婢们都下去休息,说他自己能照顾好公主殿下,若有事便唤我们就是了,所以,所以奴婢们就……”
“好了,住嘴。”芙蓉公主听喜鹊所言,不免从脖子根一直羞红到发梢顶端,她没有想到竟真是自己一直缠着那人不放的。那么,那么若是如此,自己岂不是真的冤枉了那人,而且还真的是自作多情了~~~!芙蓉公主越想越是觉得难为情,越是气恼自己,忽红着脸羞恼的为自己辩解道:“本、本公主是昏迷之中怎会知道拉着的是谁,那人真是自不量力,干麻跑来这里碍眼,做些个奇奇怪怪的举动?”
“公主,可、可是,若这次没有世子爷出手相救,恐怕到现在公主殿下还没有脱离危险,高烧不退呢!”喜鹊咬了下嘴角,觉得有些事应该让公主殿下知道,她不明白那么完美英俊的驸马爷公主殿下怎就是看不明白,不知道珍惜呢!
“怎、怎么会是他救本宫的,不、不应是御医吗?”芙蓉公主瞪着一双凤眸,红着脸不信道。
“御医是有来过,但是公主殿下根本不肯喝御医们开的汤药,奴婢们眼看着公主高烧不退,实在是别无他法,便去禀告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让世子爷回宫来照顾公主殿下的。好在还真是世子爷有办法,先用冰窖中的寒冰为公主降□□温,再自行配制了一剂汤药,敖好后亲自喂公主殿下食了,不想今早公主的病果真被世子爷全全治好了,世子爷果真是妙手回春的神医啊!”喜鹊越说越是开心,那眼神中竟是充满了无比的崇拜和对驸马爷的感激之情。
芙蓉公主看见喜鹊那双放光的眼睛,轻轻在鼻孔中哼了一下,不信道:“本公主才不信御医开的药本宫不喝,难道那无赖开的药本公主就能乖乖的喝下去了吗?”
喜鹊一时回想起昨夜看到的驸马爷那么温柔的亲自为公主殿下喂药情景,那般唇齿相依蜜意浓情的食药一目简直感动羡慕死人了,这现今可是流传在百花宫中的一段美妙佳话了。喜鹊不禁抿起偷笑中的小嘴低下头羞红了脸,喃喃回语道:“这……其、其实开、开始公主也不肯喝的,但后、后来公主便也听世子爷的话,乖乖喝完了……”
“这怎么可能,本、本公主从来都不肯喝那种苦涩难喝的汤药,怎么会偏偏喝那无赖喂食过来的药?”芙蓉公主有些不信的皱起秀眉。
“是真的,奴婢决无虚言,春红柳绿她们也都看见了,整个百花宫的人也都知道……”
“看、看见什么了?难道那无赖喂药有什么窍门吗?”芙蓉公主看着喜鹊那一脸红晕羞涩的表情,不免纠结的问道。天晓得她昨天是不是被鬼神附体了,竟然会喝那人喂食的汤药。难道说是那人……
芙蓉公主忍不住又在脑海中想象着一幕可怖的画面,众人将她高贵无的芙蓉公主五花大绑在床上,然后那个该死的无赖一脸奸诈的坏笑着一步步接近向自己的身体,突然间一把伸出手恶狠狠地将自己无比娇嫩的樱桃小口撬开了,然后将一个粗大无比的竹筒子硬塞进她三公主的樱桃小口中,一股脑地将一整碗汤药全全灌入到自己的口中……
“可恶,快说那混蛋究竟是用什么东西喂本公主喝下汤药的?”芙蓉公主攥紧拳掌,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喊命令道。
“是,是用驸马爷的嘴……”喜鹊经不住威逼,怯怯的小声的喃喃回道。
“嗯?你、你说是什么?”芙蓉公主没有想到喜鹊的回答,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又回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