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前啵年噶布呐!!(你强迫良家妇男!!)”
“冷静!”宁飞絮几乎快制不住晓唯,就在他们二人就快暴露的时候,房间里张贵妃愤怒又带着哭泣的声音传出来,“够了,你出去,出去!你不是,不是澈儿……”
司徒文轻整理好衣服往外走去,临出门前,张贵妃用仿佛老了十年的声音说道:“传我的命令下去,召集所有水月教军众会总坛,于澈儿接任大典点兵,交由你一力统帅。”
“是。”
晓唯在树上静静地看着司徒文轻走远,拉拉宁飞絮的衣袖,轻声说:“我们走吧。”
宁飞絮点点头,带着晓唯往水月教总坛正西方向离去。
“这些稻草应该够了吧?”晓唯问宁飞絮。
“嗯,只是几把小火应该够了。”
晓唯抬头看看天上半圆将满的月亮,说:“水月教正殿座北朝南居于子午之上,届时我们于正西放火牵连东、北,所有人都会以为我们是从正南面具作坊那里逃跑,没人会想到,我们其实从正西的起火点混在救火的教众中利用出谷绝境离开。”
“只要明月姑娘的时机配合的好,二殿下顺利掌控水月教的势力也不在话下。”
“可是,我担心……”
“你担心司徒文轻?”
晓唯点点头,把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都跟宁飞絮说了。
“看样子,他是彻彻底底的叛变了,”宁飞絮拍拍晓唯的肩膀说:“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不是还有二殿下对你情深意重吗?现在知道他不是你兄长,相信太子和皇上也不会反对你们了…”宁飞絮拉着晓唯跃到一间屋顶坐下,此处是一个死角,从下面是绝对看不到上面的。
“我跟二皇兄是不可能的,”晓唯托着下巴说:“我早已经不是那个他深爱着的雪儿了……”
“哎,”宁飞絮拔出自己的游龙剑,“当日怡然湖畔,惊鸿游龙双剑舞,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真是没想到,司徒文轻居然是这样的人,我看惊鸿剑也要哭了。”
晓唯也是望月沉思,怀清上仙,你说过惊鸿游龙是可以帮助我的人,可为何文轻会如此……
接下来的日子,宁飞絮白天就一直小心翼翼地到处躲藏,晚上就在晓唯房间打地铺;方林澈为了接任大典忙碌,再加上晓唯的计划,一时间忙的晕头转向;明月则时刻陪伴在方林澈身边,温柔体贴细心呵护;司徒琴仿佛认定了自己是方林澈一边的势力,也是终日不离方林澈半寸,自诩少教主的左膀右臂,结果被方林澈忍无可忍的派他暂离总坛处理外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