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目光定定的注视着她。
……
“终于发现你了。”芥川龙之介薄唇微启,面色较之之前,好上了不少。黑色的衣服鼓动着,如同有生命似的。“请与在下为敌!”
听听这话,哪怕是突发意外,到了非现实状态的世界。装满他脑袋的还是那该死的任务啊混蛋,他到底是有多尽职敬业啊阿鲁。黑手党的工作竟然会令他如此忘我,其实不是组织的战斗实力强大,而是洗脑实力强大吧!
看到少女目前正在享受美好时光,就该远远的走开,不要打扰的说。
他这样以怨报德……作为提出过要带他去医院的三好少女表示她真的很失望阿鲁。
“才不要嘞~”神乐从躺椅上下来,转向他的那个方向,“我明明是个文明讲礼的少女,为什么要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要展开单方面殴打。”
“这样暴力的我绝对会嫁不出去的阿鲁。”
她的话语刚落,那边的芥川龙之介衣摆卷起的黑色风暴就朝她袭来,因为破坏和杀戮而存在的战斗异能,就如同将整个光明都吞噬殆尽的恶鬼,不满足,绝对不会停歇。
“如果你还有更加暴虐的招数来对付我,那就使出来吧。在下绝对不会像之前一样大意,让你有可趁之机。”
他嘶吼着,那黑色的异能像是感受到本人的情感,变得凌厉残暴。
异能化作的爪牙利刃所及之处,一切的事物都毁损殆尽。
神乐躲避着,手里的雨伞朝向他攻击。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木仓是愚人的武器。他完全看不上,木仓参与的战斗,因为那顶多算是上不了台面的小菜,最后的结果是既定的。他会解决掉黑手党的麻烦,将所有都折断。
“可趁之机的话,只要我想,就一定能找的出来。”神乐伞尖的攻击愈发的汹涌,并趁着空档,她单手抄起院子里立在那里的石碑,迅速的朝他投掷了过去。“用嘶吼的方式恳求别人与之较量,一点儿都不坦诚的说。”
“渴望强大,也要找对方法。”
“没有目的的蛮干,就永远也达不到你所设立的目标阿鲁。越偏执就越痛苦,完全的茫然,那样会更绝望。”
芥川龙之介的黑色布条割裂着那透过来的石碑,碎石落在地面的空隙,他的脖子被人扼住,连同的,整个人直挺挺的躺在疮痍的地面,后背传来坑坑洼洼的触感令他下意识的蹙眉。
“被人抓住要害,是不是就代表了我赢了阿鲁。”神乐压在他身上,低下头,俯视着他,提醒,“我都跟你说了,自己不想单方面殴打的。毕竟暴力的女人会嫁不出去的,你还非得惹我生气。”
感受到脖颈处,那来自对方手掌的温热,以及身上她的压力,芥川龙之介下意识的动了下。但毫无作用,人物对象如同千斤顶,令他不能动弹半分。他凝视着她,陷入了那如同晴朗天气的湛蓝色里。
他处理过许多的目标,见过许多颜色的双眸……
纯粹的湛蓝色,他是第一次遇见,又是如此的讨厌。
他置身于黑暗,成长于黑暗,成功于黑暗。
在他的观念里,排斥任何有着希望代表的事物。
晴天就是一个!
因为那样的天气,只会令他更厌恶这个世界。
明明所有的人都在艰难求生,困苦不堪,为什么还要用湛蓝色去粉饰太平,给人以“还有希望”的假象。
他听过的花言巧语数不胜数,求饶的哀嚎可以录成无数的光盘。
虐待与被虐待、掠夺与被掠夺……世界的本质如此,而他也是如此的憎恶这个世界。
“我还是不会杀你,但是恳请你下次真的别来了阿鲁。”
神乐说着,从他身上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被偏执狂缠上,是一件非常不小的麻烦的说。”
她对他的请求清晰明确,但是对方好似没有听到般,每逢手机处于锁屏状态的时候,过来,一心较量(求死)。
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受不了重复的胜利者神乐选择了跑路。
踩着应用归类框,也没看,随便找了一app,就进去了。
为了躲避那家伙,她简直丢掉了夜兔族的尊严阿鲁。
话说,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没有介绍过呀阿鲁。啊啊啊啊,她竟然为了躲避一不知名的家伙如此狼狈,太逊了,没有之一。
想着,神乐懊恼的踢了旁边的一棵树。树不堪其扰,直接折断,惊到了一群准备脱衣服的男学生。
他们抬起头,就看见一从未见过的少女站在斜坡的树林那边,看向他们这边。
“她是不是听到了我们的计划?”
“怎么办?老师。”
青年老师神色冷漠,“富江必须死,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