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音二人只能带着这两名女子回了坤宁宫。进了坤宁宫的垂花门后,巧儿很有颜色的带着郑金莲与王女儿下去,张音也不理朱祐樘,径直朝坤宁宫的暖阁走去,她进了暖阁,转头就准备关门,朱祐樘忙抵着门,问道:“阿音,你不让我进去了吗?”
张音气道:“你让郑金莲与王女儿陪你去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你说什么傻话,我们是夫妻,那两个算是什么,值得你放在心上?”朱祐樘推开门进来。
张音气的只想大叫:“那你还把她们带回来,我看到她们两个就烦。”
朱祐樘笑道:“那我带到承乾宫去了?”
“不行,不行。”张音掐他的手臂,“想的美,还是放在坤宁宫吧。”
朱祐樘拥着张音坐在榻上,下巴抵着张音的头,缓缓地说:“太皇太后待我恩重如山,更何况她老人家年事已高,我不好太过违背她的意思,带她们两个人回来,也只是安太皇太后的心,至于以后的事情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这两名宫女,你随便给她们安排点事情,不教她们在你眼皮子地底下晃悠就行了。”
“太皇太后不会查起居录吧?”张音还是有点担心。
“你是想太多了,”朱祐樘道:“我收下人了就已经是给她交代了,至于会不会临幸,太皇太后不会多管什么的。”
“可是,”张音想到一个最坏的后果,“如果咱们还是没有孩子怎么吧?”
“那就领养一个吧,我有这么多弟弟,子嗣总是不愁的,我的身体自己也知道,小时候在安乐堂坎坷的长大,缺衣少食,身体本来也不好,这生孩子的事情不能都怪罪到你身上的。”
朱祐樘居然有这个觉悟,张音觉得惊喜,她抱着朱祐樘使劲亲了他一口,笑道:“嘿,朱祐樘,现在才觉得嫁给你没有嫁错人呢!”
朱祐樘佯装恼怒道:“大胆张音,居然敢直呼皇帝的名字!”
张音温柔地说:“我现在叫的不是皇帝的名字,而是我丈夫的名字。”
朱祐樘欲去亲吻她,两人缓缓地倒在榻上,突然张音推开朱祐樘,连声道:“不可,我要洗澡呢!”
朱祐樘一把抱起她,在暖阁转了几圈,大笑道:“正好,一起洗吧!”
宫女太监们都没有让贴身伺候,张音笑道:“我来给陛下更衣吧。”
朱祐樘自自然然的伸开两臂任张音给他脱衣服,朱祐樘外表看着瘦弱,脱了衣服也还好,张音摸着他的胸膛,然后靠在他肩上,笑道:“陛下是个有肩膀的人,我靠着觉得安心。”
经过了漫长的洗澡过程后,张音与朱祐樘终于筋疲力尽的躺在了床上,张音想起仁和公主的事情,于是问道:“陛下,假国舅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朱祐樘闭着眼睛说:“郭镛办事还算利索,都已经查清楚了,陆恺与他姐夫韦父成只是为了骗取钱财,所以才假冒国舅,如今已经畏罪潜逃,离开了京城。”
张音又问道:“那么仁和公主的亲事要定了吗?”
朱佑樘道:“等纪家先人的坟墓,祠堂修建完成后,就给他们赐婚吧。”
“可是,我看云婳的意思并不愿意,难道没有别的人选了吗?”
朱祐樘正色道:“我看过纪宏这个人,还不错,长兄如父,我当然可以为她的婚事做主。”
张音吐槽,朱祐樘果然还是传统的明朝人啊。
郑金莲与王女儿被张音安排做坤宁宫的针线活,她两每天都被困在针线房,张音又暗中让人看着她们,到了坤宁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朱祐樘了。
李广的“病”终于养好了,也回宫了,张音连忙召见他,李广把广西的情况一一汇报给张音。
“娘娘,您猜的一点也没错,那纪家兄弟也是冒充的国舅,奴婢去贺县、连县细细的寻访了,贺县、连县无数人自称是淑妃亲戚,这纪家兄弟两人的父亲都在世,家世可寻,根本与淑妃没有任何关系。”
张音拍手笑道:“这下子可好了,你可知道郭镛也查出结果来了,与你完全相反。”
李广也嘿嘿的笑道:“那奴婢把这事报告给陛下,让陛下定夺。”
“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主张,郭镛这次可是做错事了,应该在京城待不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