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惹火的小骗子,还想走!”易泽哪里还会給沈玫走的机会,直接从后头抱住了她,两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起来。
“沐浴便沐浴,你莫要这般逗我,你瞧瞧水都要凉了,拿走你的手!”
易泽的手果然不老实了。
“我帮你仔细洗洗,你瞧瞧你的头发……!”
沈玫脸彻底的红透了,彼时木桶里水花四溅,两人就那样的你来我往,洗着澡。
而易泽的手指就好似一条鱼一样蹿入了甬道之中,灵活移动,指挑情迷……
这个澡委实洗的有点长,澡洗完了,沈玫也累了,易泽今日也累了,就抱着沈玫上床休息去了。
“易娇是我的亲姐姐,从小我们一起长大,那个时候阿娘还活着,我们曾经很好。后来她被崔家退婚了,性子就变了。”
易泽就那样的抱着沈玫,声音小小的跟她说事情。
沈玫没有说话,沉默的倾听着。
“她说都是因为她庶出的身份才被退婚的,谁让我娘是个勾栏的女子。哦,对了,我娘曾是秦湘馆的头牌,红极一时。然而被老侯爷给瞧上,强行占了去,当时我娘也才十六,老侯爷都五十了……”
易泽说的很慢,沈玫就这样躺着她的怀里。
十六,五十这差的有点太大了,不过不用想也都知晓,易母是没得选的。
“进府之后,大娘子好生的厉害,天天给她做规矩。至于老侯爷从来都是喜新厌旧的主,刚回来那阵子对待我娘还行,久而久之也就忘记了后院还有我娘这号人了。被老侯爷忘记的我娘,命运可想而知……”
易泽顿了顿,她将沈玫抱的更紧了。
沈玫可以察觉到易泽浑身都在抖,明明是酷暑难耐,为何易泽还在发抖呢。
“定远侯府早就是花架子了,外强中干,亏空的力量。我娘在侯府竟然还会饿肚子,哈哈哈。她无法,生了易娇之后,老侯爷嫌弃是个女儿,看都没有看过一次,生了我之后,她造假了,说我是男儿……”
易泽并没有详细的叙述造假的过程,沈玫想着哪怕是一段惊险的过程,他们成功的骗过了老侯爷以及陈氏等人。
“阿泽,不要再说,你……”
沈玫转过身去,愕然发现易泽早就泪流满面。
“别哭啊,阿泽没事的,都过去了,还有我一切都有我呢。就算是天塌下来了,还有我撑着呢。”
沈玫说着就牢牢的抱住易泽,她可以想象的出来这些年易泽是多么的艰难。
那天易泽和沈玫两人在一起说了很多的话。易泽哭过笑过,心情释怀了不少。
半年后,入冬。
夜深了,北风瑟瑟
有人回来了!
定远侯府后门停了一辆马车,一男子一身的黑袍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他取下了帽子,帽子之下愕然出现的便是易湛。
易湛没有死,不仅没有死,他还活的好好的。
陈氏已经在后院等待多时了,这一直盼着这一天,盼着她的儿子回来。
“湛儿真的是你?来来,给娘看看,果然是你!你都瘦了?”
显然陈氏这是睁眼说瞎话,易湛根本一点都没有瘦,这些天虽说易湛一直都是东躲西藏的。可他吃的从来都是好的,一直享受着呢,不仅仅没有瘦,反而还长胖了些许。
“娘,莫哭。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是不知道当初幸好我机智和那人换了衣裳,偷跑出城了,不然我真的就死了。那群守城的官兵们无人生还,全死了,想象都可怕。我要是死了,娘你可怎么办呢?”
果然易湛是临阵脱逃了,身为主帅,他竟然弃城而逃,让一个无名小卒顶替他去死。后来定远侯府为了被人避免诟病,瞒天过海,还抢了本该属于小兵的荣耀。
“逃的好,非常的好。湛儿你没事便好,你是不知道你不在侯府的这段时间,猴子都成霸王了,那残废……”
现在只要提及易泽,陈氏自然是一句好话也不会给。说到易泽自然也就不会放过沈玫。
“什么?他们竟然这么恬不知耻,我一不在了,我们就搞在一起了!都行苟且之事了?”
易湛大怒。
想着沈玫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他都还没有挨到身,就这样被易泽这个人抢了先。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说着就要冲过去去寻易泽和沈玫去。
“何止苟且,他们两人根本无所顾忌,白日里……沈玫那女子□□之声简直不堪入目。”
陈氏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易湛已经双手握拳:“我要去杀了这对狗男女。”
“息怒,湛儿你现在情况特殊,切莫暴露了,暂时还不能见人。那对贱人自有天收,你先不要管他们……”
陈氏还有些理智,知晓易湛当下身份不能暴露。
易湛想了想,暂时也只能先憋下这口气。
“娘,我在外头都快素了一年了,这身边每个女人怎么行,这样吧,今晚你就把冉春给我泄泄火,如何?”
“好,那你就去办了吧。”
得了陈氏的话,易湛当即就跑到冉春屋里,一下子就扑向她。那猴急的样子,冉春衣裳都没有来得及脱,他就直接上手了。只是当冉春瞧见易湛的脸的时候:“啊,鬼啊!”一脚就踢到了他的子/孙/根,推门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