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书行看了看一脸不耐的杨阳,便拿出电话,杨阳见他打起电话来,道“你给谁打电话?”
罗书行把手机放到耳边道“我跟你说过的靳禹山,我家里大部分都在国外,他家里却是从政居多,他能帮忙”。
杨阳快步上前就要夺他的手机“都说了不用,就是不用,帮什么忙!咱们在理怕他们做什么?”
罗书行扣了电话道“杨阳,你是成年人,不要这么不懂事,在理有什么用,他若是给你们学校施压,这其中种种关系,还不定会闹到多大,你的学业才是最重要的你懂不懂!”
杨阳倔强道“那也不用!不用你管”他实在想象不出罗书行求人办事的事情“要管也是我家里面,你着什么急”。
罗书行看了看杨阳,听着杨阳的话,心里实在是难受极了,道“你家里面,你仗着家里面和那个患者仗着爸妈有什么不同,你还骄傲?”
杨阳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处理,不用你!”说完他便拿起背包跑了出去。
罗书行想要追出去,但想到杨阳应该冷静冷静,便继续打自己的电话。
杨阳气急了,只觉得自己委屈急了,他知道自己仗着家里不应该,但是若要罗书行去说好话,他就觉得很难受,他不想要罗书行委屈。
他觉得憋屈极了,突然感觉到自己什么都不是,若是没有家里,什么都做不了。
他在街上游荡了一会儿,手机却是想了,他以为是罗书行的,一看却是自己的母上大人贺美汐同志,便赶忙接了起来,原来是母上大人匆忙回来飞机到了。
杨阳被母上大人教育数十年,收拾了一下心情就去花店买了一束花,冬天的花课不便宜,杨阳心里心疼着钱,带着花就去了机场接机。
他到的时候,母上大人已经在机场等的不耐烦了,杨阳送上去的花她才笑了笑,抱着花儿,把行李都给了杨阳。
杨阳皱眉道“你怎么不直接打电话给警卫打电话让他来接你,这大包小包的,非得打个的”。
贺美汐道“小小年纪怎么这么腐bai,打的怎么了?你拿拿行李怎么了?”
杨阳只得闭嘴,抱着大包小包跟着贺美汐出了飞机场打的。
贺美汐同志回来了,杨阳自然是去不成罗书行那儿了,他也有些气罗书行一天都没有给他打个电话,短信都没有,索性扔了手机不去想,被贺美汐同志奴役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从小到大,对于打扫卫生和逛商场这两件事情,杨阳都非常敬佩贺美汐同志的精神。
他不知道罗书行下去给杨阳跑前跑后把事情搞清楚,倒没有杨阳所想的所谓‘求爷爷告奶奶’那样,靳禹山家是不容小觑的,这件事情,搞清楚了,打个招呼就行,罗书行自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知道这是最便捷的方法,一个下午办完,他松了口气,才发现手机里杨阳电话和短信都没回来,罗书行是有些受伤的。
杨阳说不用他管,他家里面能管,罗书行多么希望杨阳也把他当做家人,能够依赖信任的家人。
但是他还是给杨阳打去了电话,那边没有人接,罗书行想,大概杨阳不想接电话。小孩儿脾气还是很大的,但是也打消了他继续打电话发短信的念头,太想,让小孩儿多想想,多冷静冷静为好,准备冷处理几天,顺带着看看自己在杨阳心里的位置。
第二天陪同贺美汐同志去商场购买年货,贺美汐还喜欢打扮儿子,带回来不少衣服,还要去商场买,说杨阳穿的衣服不得体。
杨阳对此持保留意见,当贺美汐问他医院的事情的时候,杨阳直接说了自己放假了,索性他也就不去医院了,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