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以术式为尊他都看不下去的垃圾三观,就是惠有家传术式在那里被当做少爷供起来养,最后也说不准会被带歪变成禅院直哉那个蠢样。
除非他死了而且世上靠谱的咒术师都死光了,他绝对不会让惠去那样的地方。
原本,他也不想让幸子和那样的神经病人有过多接触。
但既然杀了她母亲的人是疑似加茂宪伦的家伙,以后的接触肯定少不了,所以还是现在就做些铺垫比较好。
“什么啊,原来甚尔你是在担心我。”
听到甚尔的解释,原本还在难过的幸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我在你心里,怎么还真变成变成脆弱的大小姐了?”
先不说港口黑手党那一堆毁三观见不得人的事情,就说她从小读的贵族学校,里面的有钱人家孩子也是根据各自地位圈子划分阶层进行校园暴力。虽然大部分都些模仿英德F4贴红牌之类的愚蠢幼稚行为不至于和禅院家那样丢性命,但腐烂的本质都是相通的,她很早以前,就学会了无视这种垃圾把注意力集中到重要的人和事上。
看着时间差不多,幸子便从沙发上起身在梳妆台前坐下,拿出顶茶色假发戴好,透过镜子,朝身后依旧皱着眉头,心不在焉的黑发男人笑了笑。
“没事的,我可是你选中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小事吓到。”
“而且,有甚尔你在我身边,无论是怎样的诅咒术师,都肯定无法伤害到我,是吧?”
“……”
透过镜子,看到意中人明亮得意的笑靥,甚尔暗啧了一声飞快移开视线,用上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克制了自己冲上前挥开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直接把她抱在上面好好奖励一番的冲动。
从琦玉到东京就一个多小时,如果现在来一次就没有足够的化妆时间……啧,那个垃圾小偷,偏偏把时间定在下午六点,不上不下的,直接毁了他的下午和夜晚。
待会见到他,果然还是先揍一拳好了。
这么想着,甚尔捏了捏手指骨,令人背脊发凉的咔咔清脆声音,直接让扮做警察,潜伏在铃木家某一别墅里面的黑羽快斗打了个寒颤。
有种不妙的预感……除了鱼,那个大叔这次还想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折磨他?
又一次巡逻路过几乎空无一物的干净大厅,看到正中水箱里挂着翡翠手镯慢悠悠游着的黑色胖头鱼,以及它周围畸形百怪七彩丰富的各种叫不上名字来的鱼,黑羽快斗就感到一阵头昏目眩,甚至有种现在就打道回府的冲动。
这次铃木吉次郎那个大叔一反常态什么大动作都没有,只是把别墅的信息瞒得严严实实的,他还以为他又要出什么昏招,没想到他也不知道从那里想到的法子,直接把价值几个亿的翡翠手镯放到没做任何安保措施一个人都没有大厅正中的鱼缸里,简单明了地把他的目标挂到鱼身上上还让一群鱼围着它游!
而且别说中森警官,就连那个戴眼镜的小鬼都被他请到大厅对面的茶室喝茶,不准任何一个人进入大厅神神秘秘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他想起了上次那个叫京极真男人被请来的场面……不是说这次他只是走个过场的障眼法吗?为什么要搞这么大的仗势针对付他?这些人的目标到底是黑衣人还是他啊?!
亚森罗宾啊,如果他做错了事,请让法律制裁他,不要让鱼和人形高达来折磨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