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曜身材修长肌肉紧实,冕服却贴身而作,腰间内窄的弧度完全藏不住,只是简单看着宴朔就能想到内里美景。
黑色穿在师尊身上,极致尊贵万般绝色,换个地方就可接受万魔跪拜与他携手登顶。
果然,师尊这样的人,黑与白都不能定义他。
魔后冕服穿在这人身上远比宴朔所想的还要惊艳,魔界这样的地方,一点白都是刺眼的,只不过眼前的人是独一份的那个例外罢了。
他在师尊含着警告的目光中笑着迎了上去,每一步都没有停顿,义无反顾。
前世那些他没参透到的温暖,都没有重来的机会,不管那些背后的举动之中用心是好是坏,落到他身上却是仿佛没有止境的苦难。
他挣扎着活下去,不是为了冠冕堂皇的救世,没有人教过他该怎么在苦难中去领悟世界的温柔,只有眼前这个人,出现在他眼前就像温柔无声的眷顾。
他爱这个人,所以也愿意对这个世界保留最后一份善意,也因此在修仙界掀起大战时,留下了一份缓和的余地。
哪怕我身处地狱,也不想满手鲜血地去拥抱你。
宴朔额际被铎曜的食指顶住,知道师尊这是拒绝他靠近的意思,但他轻啧一声,抓住送到眼前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
若不是怕吓到师尊,他还想一根根的亲过去,最后封住那抹殷红。
手上一闪而过的触感生生气笑了铎曜,指尖仙力一弹就想逼开青年,却不料小混蛋不躲不避直直迎上来硬是抗下了这道仙力。
铎曜忍不住出声:“你……”
宴朔趁着这个时机如愿以偿地抱了师尊满怀,清淡的药香让他这着迷地在怀中人颈间嗅来嗅去,鼻尖触到一缕柔滑时才停下了动作,满眼温柔地抚着师尊过腰的青丝。
穿上冕服的师尊,是他的魔后,不再是仙界的人了。
铎曜好脾气地由着青年嗅来嗅去,直到感到一抹不寻常的炙热时先是怔了一瞬,而后迅速反应过来后恼怒中含着羞,平静的眸底被打破多了一丝冷意,手上动作却因青年有意避开那处的举动停住。
宴朔身体有反应是很正常的,前世那些欲.望早在血腥的洗练中淡去,过了那个时间就越发无感。
而如今他年龄正好,怀中抱着挚爱自然克制不住浓热的不堪念头。
可他舍不得。
即使师尊对他一退再退,但宴朔潜意识就是知道,只有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做了,就会永远失去怀里的人。
永远。
宴朔因为这样的直觉,再浓再烈的欲.望也不敢在师尊面前表露,而这一次是实在忍不住的失控。
他紧了紧手上力道,语气微慌:“师尊别怕,我不会的……”
铎曜腰间被青年死死束住,颈窝处不停传来宴朔说话时吐气的湿热,呢喃的话语除了第一句后面的全都没听清,而另一只抚着他头发的手在微颤着。
他偏了偏头,略感茫然。
为什么这么害怕?是太过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吗?
铎曜犹豫了下,还是摸了下青年埋着的头,轻轻拍了拍。
看在这么乖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两人身上的衣物是一套的配制,相同的墨色。
一人紧缚对方腰身,手抚青丝,一人试探摸头,垂眸看去。
却在无意中,形成了相拥的姿势。
*
鸿仓在那个“鸿”字上盯了许久,久到云柏都难掩炫耀道:“我的剑好吧。”
云柏横剑执起,擦过剑身:“不过这把剑已经许久未出世了,我已经不会用它了。”
鸿仓看了许久,才指出云柏一直在隐藏的事实:“你快死了,你的魔气在疯狂溢散,困魔阵甚至不需要我注入灵力进行加固。”
云柏没有反应,他一个仙魔大战之后才成的魔,要骗过那些不知岁数的魔主们哪有那么简单,他深居简出不敢出招生怕他们察觉到自己招式之中未淡去的剑意。
他不能与那些魔主久待,一旦被发现就是身毁的下场,这也就意味着他无法知道缓解那些让人发疯的折磨的正统修魔功法。
他早该死了。
但是他又恨,因为真正算出那个预言的不是天机门,而是他。
天道补偿也好,自己天资不凡也好。
那个天命之子救世的卜算,云柏是在万法无果的一个巧合之下参透的。
所以说一切太过巧合。
而云柏,前世也是推波助澜者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双向的奔赴(我说是就是,都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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