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瞧了眼?那些黑衣人,难以将他们的形象与JC联系在一起。
“哈?”
中?原中?也被纲吉的话惊得帽子都?歪了,当下露出?你在说什么笑话的样子。
“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中?原中?也扶正了帽子,狐疑道,“你不知道我们吗?我们在横滨很有名。”
纲吉摇了摇头?,又好奇问道:“你们是?”
“港口。”
“港口货运公司?”
纲吉一听到中?原中?也说出?港口二字,“港口货运公司”便脱口而出?。
中?原中?也:“........”
什么鬼?
但纲吉又瞥了眼?那些人手里的枪,又觉得一个货运公司再怎么危险也不可?能会全员配枪吧?
“当然不是,我们是港口黑手党。”中?原中?也说道,“以后见到我们,不想被卷入危险,就离我们远一点。”
纲吉闻言,表情一僵。
难道他与黑手党特?别有缘吗?
reborn狱寺他们是黑手党就算了,连来?个新的世界第?一个遇到还是黑手党。
“害怕了?”中?原中?也挑了下眉。
“啊,那倒是没有。”
大概是因?为认识的黑手党都?是那样很好相处的好人,因?此黑手党在纲吉的印象中?并非是电视里那般凶恶残忍的存在,所以就算知道中?原中?也这些人是黑手党也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
中?原中?也有些意外,纲吉的样子的确没有害怕,不像其他人一见到他们跑得比狗还快。
“你刚才说得港口货运公司是什么情况?”中?原中?也对这个还是有点在意。
“那个啊,我听说横滨有一家很大的货运公司叫做港口货运公司。”
中?原中?也一听满头?雾水,他在横滨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还有一家很大的货运公司叫做港口货运公司,还用了他们港口黑手党的名头?。
一时间,中?原中?也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身为为首领清除各种反对声音和障碍的干部?,他不得不多想一些。
“能够详细说明吗?比如他们公司的一些具体情况?”
“我也不清楚。”纲吉摊了摊手,无奈道,“我只是知道这家公司而已,其他的,也就,唔,知道他们老板的情况而已。”
“说来?听听。”中?原中?也竖起耳朵,打算仔细记录下来?,等一下就派人去找。
“唔,听说是一个幼女控的变态大叔。”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缓了片刻,问:“你从哪里听说的?”
“哥哥呀。”
中?原中?也:“........”
一提到太宰治,纲吉又看了眼?天色,对中?原中?也说道:“那个,我还要去找哥哥,先走了,再见。”
纲吉挥了下手,不待中?原中?也说话便跑开了。
中?原中?也见此,只好放弃继续询问对方他哥哥是谁的问题。
能够说出?这种话的,不会是混蛋哒宰吧?
不过没听说他有个弟弟,应该不是他。
就算那混蛋真有个弟弟,也不可?能是这个连谎都?不会说的人。
中?原中?也吩咐黑衣人先带人回去,自己也离开了。
纲吉从横滨港口转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不过璀璨的灯光并未让横滨染上?夜色,纲吉也趁着商店还没关门询问了一下横滨有名又可?靠的侦探社。
这一路询问,他也确定了目标。
武装侦探社,虽然一个侦探社以武装为名很奇怪,但他询问的人大部?分都?推荐了这家侦探社了,他便决定明日一早就去这家侦探社发布委托。
纲吉寻了一家酒店休息后,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纲吉便根据手机导航朝着武装侦探社出?发了。
他是踩着武装侦探社开店时间到的,所幸这家侦探社是个准时开店的公司,否则说不定他还要等一下。
纲吉推开门走了进去,入眼?便是一个沙发和一些植被。
这个房间,左侧似乎是休息区域,右侧才是办公区域,能够见到不少桌椅和文件夹子类的。
此刻办公室里就只有一个人坐在自己位置上?,埋头?写着什么,笔在纸张上?写字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办公室十分明显。
对方似乎没发现他的到来?,纲吉便轻轻敲了下门。
“打扰了。”
对方终于回头?看来?了,是个看其来?有些严谨的青年?。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
青年?放下笔走了过来?。
“你好,我想要委托你们找一个人。”
青年?闻言,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紧皱的眉头?松了一些,他指了指沙发说道:“这边请。”
说着,对方便去泡茶了。
在对方泡茶期间,又有人来?了,是个漂亮的女士,应该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这么早就有客人了啊。”对方有些意外。
青年?却是点了下头?,随即又捞起袖子看了眼?时间,松下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绷带浪费装置又迟到了!这家伙到底要打乱我多少计划!”青年?咬牙切齿。
这些话纲吉全听到了,但当做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乖巧坐在一边。
很快青年?就泡好了茶,给纲吉倒了一杯便坐到了纲吉对面。
“您要找的人是谁?请详细说明一下。”青年?拿出?一张纸做记录。
那名女士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随后便来?到沙发旁倚靠着沙发看着纲吉。
纲吉淡淡地看了眼?对方,说道:“是我哥哥。他叫太宰治,今年?19,阿不,是20岁。”
纲吉差点就忘记太宰治所在世界的时间不同了,比他经历的多了一年?。
“他长得高,特?别帅气?好看,人也特?别温柔,非常可?靠,让人很有安全感巴拉巴拉。”
纲吉巴拉完一大串后,这才看向?了做记录的青年?,只见对方的笔已经被捏断了,正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了?”纲吉回顾了一下自己刚才说得,没发现那里有问题啊。
为什么这名青年?和那名女士都?一脸见了鬼的看着他?
“咳。”青年?轻咳一声,不确定问道,“你说得‘太宰治’是不是总是缠着绷带就像是个绷带浪费装置,动不动就跳河说要冷静一下的人?”
“哥哥是喜欢缠绷带,但他没有经常跳河。”
“那对方是不是这么高,”青年?比划了一下,“穿着驼色的外套。”
纲吉连连点头?,亮闪闪地看着青年?:“你们认识哥哥吗?”
青年?:“!!!”
真得是同一个人!
想到了刚才纲吉说得话,青年?不由在心里吼道:你到底是对那个绷带浪费装置有多厚的滤镜,那个家伙才能成为你眼?里那般完美的可?靠大人!
“认。”
“啪嗒。”
门推开了。
“早上?好啊~各~位~刚才看到一条河很棒呢,等下要一起去河里冷静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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