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宋妆如闻言心稍稍放下了些,又见他眼里浮起笑意,心中突然又提了起来。
李曜垂眸想了想,眼里突然闪过玩味,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朗唇贴在她耳边道,
“朕得叫你好好记着。”
对上他玩味的眼神,宋妆如不禁害怕,他到底想做什么?…
傍晚赵思行从宫里回来,脸上还带着些不安,自己的腰封、香囊一概全丢了,妆儿知道了若是生气可怎么好。
不禁纳闷,就算是有人拿错了衣裳,可总该把旁的东西还回来才对,回去再跟她解释吧,边想着边踱步往院里走着。
经过马厩特意看了看小马驹,皇上已经允了自己回宫当值,可还把麒麟放在这儿,骨节分明的大手捋了捋麒麟的鬃毛,壮了却也长高了不少。
又往槽食盒里添了小半桶水,这才往东厢房去。
刚走到东厢房跟前,脚步便是一顿,屋里传出传出杯盏碎裂的声响,似还有妆儿的呜咽声。
“妆儿?你怎么了。”赵思行作势便要推门进去。
“唔…别!别进来…”
宋妆如一愣,猛地看向门外的人影,夫君回来了!
奈何自己却被人压在桌上动弹不得,李曜算准了赵思行回来的时间,一把将她带到桌前,月白色的袖子一挥,杯盏便碎落在地,接着便一手箍在她的腰间,一手托着她的脑后,不容抗拒的吻着她的唇。
听到赵思行的声音,李曜也同她一道看向门外,见宋妆如吓得满脸慌乱的模样,手便在她腰上捏了把,眼里的笑意愈发浓了,朗唇一下一下轻咬着她的耳垂,两手与她十指紧扣,愈发肆意的品尝着她的美好。
赵思行听着不对劲儿,听到她的阻止却也没再进去,隔着门道,“妆儿,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宋妆如使劲儿推了推身上的人,不想桌子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来,便吓得不敢再乱动了,这倒是便宜了李曜,片刻功夫已使尽了磨人的手段。
这会儿还坏心的在她头上用唇慢慢比划着问道,“好妆儿,你舒不舒服?”
只见那潋滟的风眸中带了丝哀求,转头压着声音对门外道,“夫君,我没事。”
李曜眼里带着得逞,眼睛笑的如同得了新奇玩意儿的孩童般,俯身继续将身下一个个不属于自己的印记,又用唇重新覆了一遍。
宋妆如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再发出半点羞人的声音。
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青禾笑着到,
“大人,青云侍卫来了,说有事找您,人正在门外等着呢。”
赵思行点点头,“好,我这就过去。”
又对着门里道,“妆儿,青云侍卫来找我了,我先出去一趟。”
宋妆如眼泪顺着眼角淌进松散的发髻里,两手无力的垂在身侧道,
“好,夫君你快些去吧…”
李曜从她身上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吻净她羽睫间挂着的泪珠,精致的唇锋微微上扬道,
“朕觉着这样比治你们的罪要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