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行移开眼睛,站在原地长长的纾了两口气,稍作平息后,拿着水到她面前,“妆儿喝水。”
就着他的手,宋妆如大口的咽下,缓缓睁开懵懂又潋滟的凤眸,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只是如今眼里却多了陌生的情潮,她还是好热呀…
…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能无助的求着面前的人。
赵老太太在水中泡的根本不是什么正经药材,怕不成事,又特意在水里加了不少的量。
宋妆如在水里泡了这么久,早就将药力吃的足足的,竟突然生出一股力量,将赵思行压在身下,胡乱的蹭着他光滑的脖颈道,“好热…”
赵思行眸子暗了暗,有那么一瞬间,就想不顾一切的将她压在身下。
他虽从不近女色,却也是才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汉子,此刻温香软玉在怀,若丝毫不为情动,除非是个害了疾的…
赵思行拳头握的老大,只能不停的对自己加以精神束缚,不断地说服自己,宋妆如醒了会后悔,她不是他的妻,自己决不能趁人之危。
干脆闭上眼睛全装作看不见,只可惜赵思行想做他的君子,宋妆如却不依,像只猫儿般的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唇上一热,她已经亲了上来,宋妆如完全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凉快一点,再凉快一点,含住那两片凉凉的唇瓣,用力亲吻着。
赵思行红着眼睛用力将她推开。
“…若你明日清醒了还愿意,我便与你成亲,咱们做真正的夫妻。”
说完赵思行使出浑身的力气,钳住她不安分的手脚,就这样抱着她合衣过了一夜。
第二天鸡还没打鸣的时候,赵老太太就堵在门口听动静了,果然没多久里面就传出了声音。
“嘶…疼。”
又听赵思行很是霸道,“这会儿知道疼了?”
赵老太太听的直咋舌,然后满脸笑容的走开了。
宋妆如被赵思行钢铁般的手脚锢了一夜,醒来身上就没有不疼的地儿,赵思行这会儿正用大内的药膏给她揉胳膊呢,
她身上白嫩此时淤青更显得触目惊心,宋妆如对昨晚的事毫无印象,只听赵思行方才说是她昨晚做梦魇住了,想伤害自己,他没办法才这般阻止她。
宋妆如哪里会信呀,她之前说做梦伤过自己纯粹是当时为了骗他,但醒来时自己衣着整齐,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儿,自己也不好发作,“好了,别揉了。”
想到自己和他相拥而眠,脸上还是不禁红了,他这是又欺负了自己一遍,往后她就是出了侍卫府也别想着嫁人了…
抬头看着认真给自己上药的赵思行,他倒是一晚上功夫,好像和自己熟稔了许多,帮她揉着手臂,脸上没有半点儿不自在,只是眼下乌青瞧着明显,嘴唇上也有些红肿。
心中一惊,难道是自己昨晚对他做了什么?
赵思行将药膏拧上,扔给她道,“一天抹上三回,最好揉一揉,几天就下去了。”
宋妆如点点头,突然听他在头上道,
“妆儿,你可愿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