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闻父派了闻致和自家司机将乌月接到了新楼盘处,自己则和助理早早在新楼盘那地等着了。
闻父打量着眼前因停工而空无一人的工地,问助理:“医院那边什么情况?”
“人还在昏迷。”助理看了一眼闻父,“主治医生说三日内醒不过来算是没希望了。”
闻父默了一下,面上看不出情绪,“家属那边尽量安抚好,不能亏待了。”
“闻总您放心。”
自从闻父从闻老爷子手中接下这闻氏集团以来,还没出现过这样邪门的情况,若是一直没有?办法解决,这块地只能捐出去了,或许还能落下个好名头。
闻父这样想着,不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小轿车。
助理认出那是闻家的车,便出声提醒闻父:“闻总,应该是小致和那位大师来了。”
“嗯。”闻父收回眺望远方的视线,“走,去看看。”
车内,乌月正闭目养神,感觉到车子停住,她睁开了眼。
闻致上前帮她打开车门,“学姐到了,就是这儿。”
“好,谢谢。”乌月从车上下来。
这地方是A市的新纳入市区的区域,方圆百里都是一些新建的建筑,而在她眼前是一片框起来的工地,一边已经开始搭建楼房,另一边则是只挖了地基。
乌月和闻致还未走进工地圈内,闻父和他的助理迎面而来。
闻致上前,给乌月介绍:“学姐,这是我爸。”
随后又看向闻父介绍:“这是我学姐乌月。”
乌月对闻父点头微笑,“闻先生您好。”
闻致和闻父长相上有?五分?像,从面相来看,闻父应该是个严谨之人,他眉头轻皱着,眼皮泛着疲惫感。
乌月打量闻父的同时,闻父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乌月,“你好。”
闻致看了一眼闻父:“爸,您别看我?学姐年纪轻轻就小看她。”
闻父浅笑,“怎么会。”
他看向乌月:“麻烦乌同学亲自过来一趟了。”
乌月往工地圈内的小门看了一眼,“闻先生,我?可以进工地去看看吗?”
也不知为何?,她离这工地越近,心里越是不舒服,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当然可以,乌同学请。”
闻父走在前头给乌月带路,乌月脚才踏进那扇小门,眉头皱了起来,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又增加了一点,越往前走这种感觉越是强烈起来。
闻致离她近,许是发现了她的异样,眼神频频看向她,最?后忍不住问:“你没事吧?”
乌月摇了摇头,一群人在工地跟前停下。
乌月问闻父:“闻先生,这片地以前是做什么的?”
“当初买下的时候是块荒地,草长的比人还高。”闻父笑道?。
听闻是荒地,乌月没讲话,这块地从刚刚进来到现在,给她的感觉很不一般,不像是荒地。
看这块地的地形方位,怎么说也算是块风水不错的宝地,且不管开的地基还是建筑的面向,她都没看出异常。
乌月绕着建筑外圈走,边走边说:“说实话,闻先生,您这块地风水确实是挑不出毛病,您能再说说出现了哪些问题吗?”
闻致有些紧张,看了一眼闻父。
“乌同学有所不知,这块地自开工以来,工地上的工人受伤不断,一开始只是一两个人受些小伤,后来慢慢的受伤的工人越来越多,受的伤更是一个比一个严重,昨天一位工人直接从高架上掉下来昏迷不醒...”
工人受伤不断?乌月沉思?,正当几个人走到了只挖地基的另一边时,那股不舒服的感觉一下子冲上了头脑。
乌月停住脚步,这种低气压又很混乱的感觉...
半晌,乌月猛地想起什么,她看向闻父,神情严肃:“闻先生如果相信我?的话,这块地重新挖起来吧,深挖,不要放过任何角落。”
在场的人都一愣,闻父语气深沉,“是底下有?什么东西吗。”
乌月点头:“是。”
闻致和司机送乌月离开,闻父站在工地边上深思。
“闻总,那女孩的话也不知真假,若说只挖一边还好,这整个工地都挖起来,不知花费多少?时间...”
一边只挖了地基,但是另一边高架都搭了老高了。
闻父手掌扬了一下,示意助理不要再说,“听她的,挖。”
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眼观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那女孩也不像是说大话的人,说不定这下面真有?什么东西呢?
闻父已经下定决心,助理不再说什么,开始打电话让人请一队挖掘机过来开挖。
结果,工人挖了一会,只打了地基那片地便挖出了1颗白森森的头颅,在场的人立即打了报警电话。
不久后,等警察闻讯赶到时,又陆续挖出了四颗头颅,且只有头颅,下半身的骨头一个都不见有?。